听这话,冯煦和沈曾植脸色都是大变。沈曾植脸上满是嘲讽神色,过阵,他终于忍不住说句“沐猴而冠”。
倒是冯煦正色说道:“安庆胜固然是神来之作,但是几道你现在不过蜗居隅。想夺天下只怕是千难万难。何必这着急做这些面子功夫?”
严复态度严肃对冯煦说道:“面子功夫?编字典却不是为面子。”说完,严复拿出叠文稿,把其中两份递给对面两位大儒。
冯煦看着标题,上面写着“养蚕方法”四个字。通篇皆是简字写成白文。用是西文从左到右横向书写,讲述是蚕生长特点,该如何饲养蚕,读起来很是无趣。但是看完之后,冯煦觉得对养蚕大体过程有个认识。关于蚕怎长大,推几层皮,各个阶段都有什变化特征,这文里头写很是认真。
“这字写可不怎样。”冯煦笑着说道。
,他很快就恢复到方才洒脱自如模样。冯煦笑道:“来这里原因只怕与沈兄相同啊。”
“新军副协统蒲观水投奔人民党,蒲观水带人偷袭寿州,才被抓。难道……,难道人民党偷袭安庆?”沈曾植还是不敢相信人民党居然敢千里迢迢去打安庆。
“蒲观水投靠人民党?”冯煦是第次听到这个消息,不过冯煦到也不在意这等小事,他大大方方承认道:“这次人民党倒不是偷袭,而是直接攻打安庆,只用晚上就拿下安庆。”
“安庆如此名城,只是晚上就陷落?”沈曾植完全被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见沈曾植如此震惊,冯煦哈哈笑道:“是啊,严几道教出好徒弟。乘船千里奔袭,夜拿下安庆。将来这史书上肯定是要大书笔。被抓严几道弟子抓,说不定还能作为陪衬出场,也算是青史留名。哈哈,哈哈。”
“这是人民党主席陈克字,陈文青也自称写字犹如苍蝇爬纸。”严复笑道。
冯煦微微摇摇头,“倒也没有那不堪,写得多,练得少而已。看写这字人心里头却是极为平和,只是心思不在练字上,多临临帖,当有进步。”
严复对冯煦还算中肯评价并不满意,他试探着问道:“冯兄只看字,却不看
沈曾植对蒲观水骗自己导致被俘事颇为不忿,听冯煦话,他突然觉得这种耻辱倒也没什。人民党实力已经到如此地步,就算是硬攻寿州,沈曾植也抵抗不。
冯煦也不再管沈曾植,他转过头对严复说道:“几道,你把老头子从大狱中提出来,想来是要劝降。”
“正是。不过倒觉得并非全然是劝降。人民党陈克主席有件名垂青史大事想请两位做。”
冯煦笑道:“个老俘虏,就是把杀,也学不成方孝孺。几道你就直说好。”
听冯煦这问,严复正色说道:“现在就任根据地教育部长。因为要推行强制义务教育,就是学龄儿童必须上学制度。教育部要编写本新华字典。和康熙字典不样,用都是简字,易学易认。两位仁兄都是才子,对文字解可比深厚多。这本新华字典是官方字典,等们夺取全国政权,所有官方文字,必须是字典里头文字。而字典扉页上会有编撰者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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