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州石家集。”黄承训连忙说道。石德宽家就是石家集,这也不算是说谎。但是被当兵如此番追问,黄承训觉得只怕这些人要对自己勒索。
那战士看黄承训说没什破绽,这才答道:“部队有命令,让们在路边种树。那们就在路边种树呗。也没什别理由。”
“那这树种到别人地里怎行?”
“现在大家把地给分,公家地和百姓地分得很明白,这道路还有路两边土地都是公家地,怎也不会种到百姓家去。”
听到这番话,所有士绅都忍不住看向战士。此时却听到旁边有人吆喝,“别说,赶紧干。”语气倒也不严厉。战士听到后继续开始埋头挖坑,却不再搭理黄承训等人。
越往根据地里头走,春耕氛围就越发浓烈起来。大家衣服虽然补丁很多,大多比较整齐。而经在地里头常成队出现,与其他百姓样认真劳作深蓝色军服显得很是抢眼。
“这些当兵也在种地?”黄承训忍不住问道。
这话说出来实在是有些滑稽。挥动锄头铁锨等农具“蓝军装”们肯定是在种地,而且看他们干活模样,还都是行家里手呢。听这话,小队里头却没人笑,大家都理解黄承训意思。众人都是读过书,听说过军屯这种事情,问题是军屯往近说也是明朝事情。这些人从没想到在自己有生之年居然可以亲眼见到。
“这些人只怕不是打仗人。”秋瑾忍不住应句。不久前看到那支军队才是她心中军队。这年头当兵吃粮天经地义,若是军队亲自种起庄稼,怎想都让秋瑾觉得十分怪异。合理解释只能是,田里头这批人不是军队,而是人民党雇工。
但是下个问题就立刻出来,人民党雇工居然穿得起军队军服。如果雇工能买得起衣服,那就说明生活还不错。如果这些衣服人民党是人民党给雇工,那说明人民党富流油。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解释,都和凤台县是重灾区形成个悖论。
黄承训他们歇阵,就继续赶路。“这人民党已经以官府自居不成?”黄承训问秋瑾。
秋瑾对此事也不好回答,光复会虽然拥有池州,不过也仅仅是浮在表面上而已。他们力量连池州士绅都管不,更别说如同人民党这样全面渗透进这沿途控制区里面。有人力来种树话,光复会宁肯让这些人去守守城,收收税。人民党这种全面深入经营根据地举动让秋瑾又羡慕,又不解。她也只能勉强答道:“陈克他们经营凤台县也
这个问题需要调查才行,但是小队实在没勇气去询问地里头工作蓝军装,也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这上头。又走十几里地,众人看到更加奇妙事情。不仅仅是有人在地里头工作,还看到有蓝军装在路边开始种植树苗。行路这久,大家也累。再加上对这些蓝衣人众人干脆就在种树苗人旁边暂时休息。
“这位兄台,请问你们为何要在路边种树?”黄承训上前搭话。
种树战士用种怀疑目光看着黄承训,“你们是哪里?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啊。”
“们是安庆,来这里看看亲戚。”这是众人商量通用借口。
“看亲戚?你亲戚哪里?”战士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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