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通讯员这说,周义英也不能再说什。她自己原本也没有垦地经验,现在学到这些能耐都是在干部培训时候集体训练。该怎握锄头,该怎用力,锄多深,怎合理分配体力,怎和自己惰性作斗争。俗话说“杀猪杀头杀屁股,各有各杀法。”如同人民党这种培训耕地方法就显得很奇怪。
但是负责培训干部反对这种想法,周义英还记得那位看上去十分年轻干部说道:“所谓各有方法,最大区别之就是肯不肯用自己全力。若是心里头其实根本不想劳动,自然就有各种说法。若是心里头只想着把活干好,别什都不想。那教给大家这些方法是经过总结提炼,是最好办法。如果有什不同,那是因为大家身高,体重,体力,这些实际存在差距导致力度,用劲次数不同。这才是所谓各有不同。但是们教给大家这个方法是没有错。”
周义英原本还不信,但是她亲自试几天之后发现,切果然如同培训干部所说,只要自己脑子里头有别想法,无论是想偷懒也好,或者是希望干得更快也好。反正只要脑子里头有完全按部就班工作之外任何想法,这农活就干很累。而且总是会遇到些别问题打乱原先计划。当自己完全按照培训干部所说,什都不想,只是按部就班去点点完成。该用多大力气就用多大力气
作,她被任命为刘家铺妇联主任。因为两个弟弟都参军,周义英家只分到三亩地。地虽然不多,但是好好耕种话,产出来粮食也足够周义英自己吃年。
每次回想起自己挣扎在死亡线上日子,周义英都觉得很是后怕。如果不是那时候她心里头始终有丝求生欲望,始终坚持着想活下去。或者人民党队伍再晚来哪怕天,周义英就绝对活不到现在。
想到这些,周义英就觉得背后阵发冷,然后整个人都振奋起来。原本疲惫感被恐惧驱逐干二净,她轮起锄头继续开始干活。
“周主任,周主任。”当周义英刚干计划里头半农活,就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停下锄头看,喊话却是县里通讯员。小伙子中等个头,身材很是健壮,因为走很远路,圆脸上红通通,额头上满是汗水。他大步流星就到周义英面前,“周主任,吴书记要你现在就去县里头趟。”
“怎回事?”周义英觉得很不解。
“这个具体情况也不知道,你去县里头吴书记应该会告诉你。”通讯员口风很紧,根本不透露具体情况。
周义英看问不出什东西,也不再多问。但是她看看垦半农田,忍不住露出丝为难神色。
“周主任,来之前吴书记已经交代,耽误你农活来干。”说完通讯员就接过周义英手里锄头。
周义英连忙拦住通讯员,“让你干也不合适啊,再说你跑这久,可是累坏。”
通讯员爽朗笑笑,“周主任,你看每天跑来跑去,也不见干活,你是不是信不过。们部队上可是都有自己地,你别看在外头跑,种地时候疑点活都不少干。再说,周主任你也在部队里头专门学过干农活。你还信不过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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