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这样吧。”齐会深对毕庆山分析表示赞同。
毕庆山微微皱着眉头,“从咱们整体问询情况来看,周义英同志只是被动听说,她去群众家里头只是为农会工作事情。和刘勇
工作就极为困难。所以人民内务委员会同志们虽然给他带来相当不快,不过比较起眼前工作来,这点子不快根本不算什。
吴辽开始讨论属于自己工作,人民内务委员会同志们同样在讨论工作。这次带队是齐会深,虽然在谈话时候他看着平静,当只剩下委员会自己同志,大家也都露出疲惫神色。被询问同志还有其他工作可做,齐会深他们却只能不断发问,不断问询。这对他们精神和体力同样是种很严峻考验。
“齐书记,咱们这做是不是对同志们有点过于苛责。”问话人是毕庆山。他是齐会深从上海带来新同志。毕庆山是山西太原人,庚子事变时候山西破坏教堂很是厉害,结果外国人要求山西不仅要恢复教堂,还要大建教会学校。结果毕庆山就是读教会学堂,接受新思想,能山西口音说口流利英语。高中毕业后毕庆山上山西大学堂。在学堂里头读陈克著作《唯物主义兴起与中国文化传承》,他和几个同学觉得找到心目中引领者。他们干脆就起跑去上海拜访陈克。但是陈克那时候已经到安徽,这几个青年只见到齐会深。和齐会深畅谈之后,这几个人干脆就选择进入上海仁心医学院就读医学专业。齐会深到根据地时候,毕庆山坚决要求跟着同来。在党校接受培训之后,毕庆山成新组建人民内务委员会名工作人员。
听毕庆山问题,其他同志也有些相同想法。大家都看着齐会深,想听听这位开始逐渐承担起人民党党政工作书记怎回答。
“庆山,如果没有咱们调查,过段时间突然有人说这位周义英同志和刘勇毅这些土匪有瓜葛。她之所以举报这些土匪,只是因为她想自保,不得不出卖同伙。你说那时候咱们该怎办?”
“那时候再调查也来得及吧?”毕庆山答道。
“那时候再调查?你看看这位周义英同志回答。”齐会深指着问询记录,“这几处明显就自相矛盾。”
几位年轻同志围过来看,果然,周义英前面说是自己只是听到关于刘勇毅问题,后面则说是自己专门询问刘勇毅事情。而且关于时间上问题,前后也有出入。有提到上午,有提到下午。看完这些,年轻同志们都皱起眉头。
齐会深看着同志们警惕神色,忍不住笑道:“不是说这位周义英同志有什问题。周义英同志没有问题,她是有着足够警惕性。但是,从这些对答里头就能看出周义英同志情绪上变化。如果她仅仅是实事求是回答问题,那就只会有时间上错误记忆,而不会有主动询问和被动询问不同。时间上错误记忆,是因为大家忙,没记清。这种纰漏很正常。但是主动询问和被动听说这种矛盾,则是心态上问题。”
听齐会深话,毕庆山想阵才问道:“齐书记意思是,主动询问显得很有功劳,而被动听说,就只是本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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