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赋,其他收成都是百姓自己。三成田赋已经不少,若是不帮百姓耕田,只怕百姓们心里头很是不高兴。”
柏文蔚此时已经完全搞不明白人民党到底是怎想,按理说当兵吃粮,当官收粮,这都是天经地义事情,可人民党这当兵不仅自己要种粮种棉,人民党收个税还要担心百姓是不是高兴,百姓交税天经地义,交几千年也没见他们高兴过。人民党博取民心真可谓不择手段。柏文蔚问道:“你们这做难道就不怕跟着你们兄弟们寒心?”
“们部队战士跟着们为什寒心?们人民党军队是人民子弟兵,战士大多都是本人,他们帮百姓种地就是在帮他们亲人。战士们父母兄弟姐妹都在根据地,大家亲人能早日完成耕种,就有时间和力气多干些活,多挣些钱。家里面日子就好过很多。他们有什不高兴?而且百姓知道自家子弟在们军中,没有吃喝嫖赌,二没有学坏。而是实实在在为百姓做事,他们把子弟交给们自然是放心。百姓们也高兴,士兵们自然不会有什怨言。”
听着工作人员解释,柏文蔚突然想明白件事,人民党部队都是本地人。那就是说人民党根本就算是本地武装力量。想通这节,柏文蔚心里头极为失落。他原本以为陈克等人都是外省人,即便在安徽搞起g,m,也是外来势力。但是现在却发现陈克早已经深深扎根到凤台县这里,如果陈克在广大根据地内都这搞起来,人民党就迅速本地化。与陈克相比,岳王会出身虽然是安徽本地,但是他们与陈克领导人民党相比,反倒成不折不扣外地人。
打仗比不过,搞g,m建设比不过,现在连出身安徽本地优势也成劣势。柏文蔚只觉得岳王会实在是失败塌糊涂。人民党工作人员后面说什,柏文蔚陷入极大挫折中,完全是听而不闻。
太阳开始西斜,常恒芳想起刨地大赛事情,他就催促着众人回去看看。陈独秀等人从未见过数千人起刨地,也想看看几千人天下来能干出个什结果。回到军垦田地边岳王会人就傻,五千亩地居然已经刨完。而刨地比赛也进入到最后关头,哥哥周义正遥遥领先,从上午开始,他动作始终都是那样稳定有力,每锄头下去,锋利锄口都深深切入地面。干六七个小时之后,他动作看上去并没有丝毫变化。除满头大汗,呼吸也粗重不少之外。根本看不出周义正是刨天地。而周义生汗流更多,呼吸已经近乎紊乱,除已经彻底落后周义正好长条田垄之外,他动作也更是完全走形,尽管锄头还是在轮,刨到地上已经只能插入浅浅层,明显到精疲力竭程度。有人专门给比赛人擦汗喂水。
“怎会差这多?”常恒芳完全想不到结果居然如此。
人民内务委员会工作人员平静地答道:“周义生同志不是不能干,他是想太多。光想着超过别人有什用?满脑子都是别人,哪里有心思去想自己事情。周义正同志就是什都不想,专心干自己活。有多大能耐使出多大能耐。反倒能出类拔萃。”
正说话间,却听得铜锣响,原来周义正已经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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