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只要陈克势力没有遭到毁灭性打击,郑文杰自己就已经拥有牢不可破地位。
北京党小组早已经不是陈克在时候那个组织,陈克当年是想聚集肯身体力行去搞g,m同志,他早就言明,“没有脑袋别裤腰带上,从种地开始干起觉悟,那就不是真想g,m。”这也是郑文杰对陈克不满真正原因。郑文杰点都不想在这个时代中身体力行,郑文杰清楚知道这不是自己所擅长。
看似默默无闻营运着个情报组织,虽然名声不显赫,却高高在上隐藏在历史大幕背后,操纵着历史进城,这才是郑文杰希望在这个时代中拥有位置。无论是满清也好,北洋也好,陈克也好,或者是以后什势力也好。郑文杰希望是亲眼看着他们在自己情报操纵下运行。这种感觉,这种自认知才是郑文杰需要。
陈克建立起人民党专门情报线后,北京朝廷内部消息畅通无阻向安徽传去。这些资料将决定满清命运“丁未政潮”很大部分面貌展现给陈克。陈克原先并不知道这场政治上斗争,现在他得到这些消息时间,仅仅比北京晚两天而已。
自从罢免御使赵启霖,北京朝廷台谏方面反应最为强烈。由瞿鸿禨门生汪康年主办《京报》特刊布消息:“言官大会于嵩山草堂,谋联衔入告赵御史声援。”5月19日,御史赵炳麟上疏称,言官不宜获罪,言路不宜阻遏,并以挂冠辞职相抗议。御史恽毓鼎也拟“言官不宜反坐”折,反对将赵革职。5月23日,江春霖再次上奏,详细分析载沣、孙家鼐覆奏中种种疑窦,要求朝廷将该案推倒重查。
但这些攻击已是强弩之末,奕劻等人地位重见稳定。在政潮翻动中,奕劻等得以脱出逆境,除孙家鼐、徐世昌、诚勋等人说项开脱外,很关键还有两个人。个是大学士军机大臣世续,他与奕、袁关系本来密切,又担心瞿、岑见用,“徒苦老庆奕,于满人无利”,所以,在“杨翠喜案”发后天独对时,话中有话地点破奕劻与春煊“素有嫌怨”,使“慈意稍为之解”。另个是奕劻之女四格格,她是慈禧宠物,“朝夕为其父兄泣陈冤屈”。当然,更重要是,北洋派实力远远超过清廉派,慈禧也没有最后下定决心摈弃北洋。
5月27日—8月21日为第三阶段。北洋派瓦解清廉派攻势后,开始组织反击。
岑春煊到京初始,慈禧准其随时入见,岑亦不推辞,屡屡求见或上奏疏,放言无忌,使朝野频生波澜,慈禧因而渐有“倦勤之意”。奕、袁趁机施展谋略,让两广总督周馥、闽浙总督松寿接踵电奏饶平、黄冈、钦廉等地三点会“合力掳抢”,难以平靖。5月27日,奕劻向慈禧“独对”,极力夸大两广军情,声称非岑春煊不能平定,提出让岑重任两广总督,得到慈禧同意。岑瞿不知内容,无法采取对策。旋即,岑春煊出任粤督上谕明发,任邮传部尚书仅只25天岑春煊被排挤出京。岑又惊又气,大嚷:“朝廷用人如此!既有今日,则当时何必移滇与蜀?”随即上折,托病不愿赴任。23日,清廷再谕其赴任。岑想面见两宫挽回,亦被慈禧三言两语匆匆打发,岑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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