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考虑当然是常理，所以才得有纪律、秩序……”
陈克很少见
打断严复话，“严先生，海军所谓白手套那些荣誉、光荣传统完全不符合人民g,m需求，那套子理论人民不需要啊。说白，海军自己所谓荣光是建立在薪水较高基础上，为养家糊口，为多挣钱，出身百姓普通水兵不得不跟逗孩子
样陪着你们起胡吹法螺。那玩意根本就是胡闹。”
严复知道陈克看不起满清军队，但是陈克“偏见”居然延伸到海军传统上，严复觉得这话格外刺耳。
既然把话都说道这个程度上，陈克也不掖着藏着，“严先生，
问个问题，为什
要把甲板擦洗到如此干净程度？”
“海军需要这样作风。这应该是海军军人传统。”严复几乎是不假思索答道。
“严先生，你这说，就只能说你说瞎话。或者说你没说实话。要是说再不好听点，那就是你这态度不科学。”陈克立刻就反驳严复回答，“最早时候，因为航海不讲卫生，生活方式也不科学，所以船上疾病蔓延，死亡率很高。后来就发明吊床，讲起卫生，要经常擦洗甲板，还有诸多卫生要求，生病和死亡问题得到很大解决。咱们若是不给海军同志们说清楚这些，而是味讲什传统、荣誉，那不都是扯淡！谁都不想生病，谁都不想病死，说清楚科学道理之后，再告诉大家为何要建立这等严格海军制度，大家就能理解。能理解就能执行，哪怕是执行有问题，遭到批评时候同志们也知道对错。这不比空口白牙说好得多。”
严复确是教育家，他公务繁忙课程排极满，基础教育方面直没有能涉足。听陈克评价，他才算是恍然大悟。怪不得人民党海军在卫生方面表现比北洋水军还要好多，陈克话让严复明白真正原因。
“满清军官们为自己地位，把这些基本常识当成种维护他们身份说法，其实不就是因为生活空间狭小，人多，环境温暖潮湿，细菌容易滋生，大家为不想生病不想死，所以海军才要格外认真打扫卫生？莫说当兵，就是当个百姓，自己家卫生还不打扫？军官们说白要就是为私心，要就是懒，想当压迫者，所以把本来简单分工制度变成剥削压迫制度。然后再弄出堆所谓传统和荣誉屁话来糊弄人。人民群众，还有官兵们不傻，你说干活人有傻？干活到底有多辛苦，那些亲自干活人最明白。如果用堆屁话来骗干活人，能骗住？人家能不给你怠工？平日里官兵就不条心，到关键时刻军官指望士兵跟你条心？这玩笑未免开太大。”
严复在这次坦率交谈之后恍然大悟，他总算是明白人民党为何能够有更加严肃纪律，既然军官们把知识教给士兵，通过显微镜和现代医学知识教育，士兵们已经明白这种海军严格纪律目是为大家健康，加上军官和大家起认真劳动。谁也不会反对遵守纪律。你说懒，谁都懒，这点上官兵很平等，所以把平时能够不懒和态度科学选出来当军官，士兵们自然不会反对。而且工农g,m军里头军官也不是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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