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道。你没让
失望，有你在，对政工部门放心
很。现在都忙成这模样
，没有你在，把累死也顶
什
定要让那些人干坏事之后才动手呢？”
陈克引导好大圈，何足道才终于问出比较核心问题，陈克也觉得松口气。“足道，假设啊，假设指出道路是绝对正确，你觉得能按照说来做有多少人？”
何足道不吭声，答案是明摆着，没几个人能做到。何足道认为陈克所推行政策很多人其实根本没有真心拥护。具体执行时候大家或许还能遵守这些规定，但是没人真在乎陈克为什要这做。只有当陈克预言变成现实之后，包括何足道在内人才能理解到其中精妙之处。理解前提还是陈克亲自说出来。在陈克不说时候，猜陈克心思人也有不少，没有个能猜中。
在确定这个问题之后，何足道对自己生气真正原因突然看明明白白。他认为自己不中用，不能替敬爱陈克主席分担工作。何足道其实知道自己能力是在不断提高，就是因为能力提高，何足道更清楚看到自己与陈克之间鸿沟样差距。这也是让何足道最难以接受件事。何足道希望陈克只要发句话，自己就能把事情做到陈克这种程度，至少能做到让陈克满意程度。实际情况却是何足道发现自己甚至无法真正理解陈克意思。这不能不让何足道着急，不能不让何足道生气。
陈克并不知道何足道想法，此时他真正希望是何足道能够有所突破。看何足道不吭声，陈克干脆解释道：“知道大家很难做到，因为新制度大家都没见过，也不解。同志们和根据地百姓们还是用旧时代思路来看待问题。让他们把思路转化到新时代思路上，需要很大努力，所以才要让那些坏蛋们跳出来。这些坏蛋其实都是有能力，正因为他们有能力，所以才能更好与们对比。就因为有对比，新制度与旧制度区别才能被大家看到，大家才能知道有不同于旧制度新世界存在。哪怕是为完成们事业，们也得让他们跳。”
何足道看着陈克坦然神色，心中羞愧感又提高不少，他问道：“陈主席，那为什大家不能直接接受你所说，那岂不是更快？”
“任何新事物被接受都需要个过程，这是正常规律。而且相信人民群众能够接受新事物，因为每个人目都是为让自己生活更好。新制度明显比旧制度更有效。所以点都不着急。足道，旧制度之所以能够存在，因为旧制度肯定有其合理性。既然旧制度已经存在几千年，新制度不可能仅仅几年就完全把旧制度给替代。这种态度不科学。们不是神仙，们不可能靠张嘴来说服同志们，说服百姓们。只有靠踏踏实实工作，靠做完也不说，也不居功科学态度。们才能争取到百姓。”
陈克话说完，何足道觉得更加惭愧，“陈主席，让你失望。”他很诚恳说道。
对何足道这话，陈克有些诧异，“足道是不是有人说什？”
何足道连忙说道：“没有，陈主席，没人说什。只是觉得自己没用。光是急功近利，反倒让你更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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