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杰哈哈笑道:“那家伙看就不是好人,才懒得理他。陈克可是把咱们北洋坑苦。早知道他是这样乱党,当时就该把陈克刀捅。”
众军官听之后也是哈哈大笑,有军官不知道是不是真喝多,他用种不怀好意声音说道:“郑兄
马指挥官更没有现在这样明显派系之争。更何况那次事情也没法与这次相比,谁能想到突然从水灾中心冒出这支叛匪队伍来。当朝廷发觉时候,这支队伍竟然成气候。
段祺瑞没有发现,由于他不清楚具体情况,他判断人民党实力时候,竟然是随着自己心态不同有着不同变化。现在段祺瑞也根本没有反省自己想法,铁良下命令很容易,执行命令段祺瑞可就要面对无数难题。把第三镇军官们集中起来,段祺瑞下达要出兵命令。
第三镇军官们也没有想到这快就要出兵,段祺瑞阴沉着脸发布命令时候,众人都不敢说什。等段祺瑞命令散会,军官们马上收拾行李回天津。军官们互相偷偷交换着目光。孙永胜原本还觉得陆军部纪律松弛,可是真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投入紧张出兵准备,而且马上要远赴千里之外参加战争。他竟然又觉得这种安逸生活变得令人留恋起来。
散会之后,些军官们开始联络晚上出去痛饮番。大家都觉得出兵之前怎都要好好享乐次。距离下次享乐可是得有好几个月呢。
北洋军军官都不缺钱,大家轮流做东喝酒也是常事。这次出兵却是件大事,大家也觉得普通饮酒根本不能尽兴,干脆凑份子去八大胡同喝花酒。行人先去换便装,在约定地点集合之后,浩浩荡荡开赴八大胡同。孙永胜发现同来人里头居然多出人,却是现在在陆军部公干郑文杰。郑文杰曾经是王士珍部下,也算是北洋人。他也没有多说什。
这花酒喝起来还是很尽兴,酒席不用说,菜色自然是极好,陪酒窑姐们刻意奉承,加上旁边有唱曲子。众军官搂着窑姐开怀畅饮。却听琵琶声响起,唱曲女子唱起首曲子。这曲子说是曲不是曲,说是戏不是戏。
“夜好深,纸窗里怎亮着。那不是彻夜等候,你为点烛火。不过是次邂逅,红楼那场梦。山水,全部退色,像被大雨洗过。杯中景色鬼魅,忘是谁。心情就像夜凉如水。手里握着蝴蝶杯,单飞,不醉不归。花田里犯错,说好破晓前忘掉。花田里犯错,拥抱变成煎熬,花田里犯错,犯错……像迷恋镜花水月无聊,花田里犯错,请原谅多情打扰。”
唱曲女子声音清越,本来是很有挑逗曲子没有用温言软语方式,却是直爽朗利声音。军官们本就是来“犯错”,听这曲子觉得很是应景,个个极为开心。有军官笑道:“来这里多次,听这曲子多次,每次听来都觉得回味无穷。”说完,他忍不住跟着曲声起唱起来。
有军官听完这话后笑道:“妞,坐爷怀里唱如何。”这话粗野豪迈,听众军官放声大笑。
喝会儿,众人都有酒意,都开始管不住自己嘴,有军官对身边郑文杰说道:“郑兄,你以前见过陈克,那家伙到底是什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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