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复掌管教育部,这时代教育部特别讲个人道德和素质水平,唯问题是严复手下女性居多。不过路辉天能指名道姓要任启莹,说明他已经根本不在乎性别问题。所以陈克才向路辉天推荐严复。
得这个门路,路辉天再也坐不住,向陈克告辞之后兴冲冲走。路辉天刚走,齐会深就进来,开口就说道:“文青,
条件比咱们刚到凤台县时候好得多。真干起工作来时候,才发现比咱们在凤台县又艰难多。现在真恨不得在阜阳来场大水。”
“哈哈,辉天同志,知道你感觉。们刚在凤台县干起工作时候,有你们这些同志在,工作确好干多。现在看着大权独揽,其实是因为很多同志们还是不知道该怎工作,若是让他们放开干,他们是要出错。你那边呢?”
路辉天点都不觉得陈克话有什问题,他脸上是难得见沮丧神色,“这边也是,别说同志们不知道该怎干,很多东西也不知道该怎干。放开让他们干,他们肯定弄出事情。现在这个局面和咱们在凤台时候大不相同。批评和自批评,现在天天给自己做自批评。这问题出在哪里?”
“问题出在土改本来就是件极其艰巨工作,咱们在凤台县时候,天时地利人和都在咱们这里,所以看着土改容易很,其实不是那回事。没能向同志们分析清楚这件事,这是工作失误。”陈克说是真心话,对陈克而言,土改只是个结果。早在他出生前几十年土改已经彻底完成,对共和国政策讨论与反思都是建立在土改彻底完成后推行新政策。在这样惯性思维下,加上凤台县土改根本没有遇到任何像样阻力,陈克忘记当年党是在建国后以何等优势力量强行推进土改。后来地方情况不断反馈回来之后,陈克才发现自己犯这个错。
路辉天看来是真体会到事情有多难办,他笑道:“土改进行不下去,就争取不人民。以前负责劳动营工作,自己觉得自己很能干。几万人能管井井有条。到阜阳之后,让自己干这摊,才知道自己真顶不住……”
陈克对路辉天想说啥心知肚明,他立刻应道:“你别问要任启莹同志,你问要也不会给你。任启莹同志特别擅长组织工作,和你样清楚。提拔她时候可是没有和组织部商量,现在不少凤台县同志心里头还有疙瘩,把她给你,这可是要出事。保不准就有人要说怪话,不能这干。”
路辉天看要不来任启莹,却也不肯罢休,他说道:“那你得再给掉两个精兵强将,不然顶不住。”
陈克也为难不能行,现在哪里有那多优秀干部,表现出色各部门早就分光,强行要人话,各部门绝对不肯防人。想阵,他突然想起个人来,“辉天啊,你怕不怕严复先生。”
听严复名字,路辉天就有点怯,不过这时候要到人是最重要,他鼓起勇气说道:“能弄到人,随便严复先生打骂。”
“他手下应该是有出色人,不过都没有干过具体工作。素质高,不等于工作就立刻能干好。这点你得想明白。另外严复先生肯不肯向你推荐,也不能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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