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医生进行救治,那些身体越来越虚弱受伤人员,只怕撑不太久。但是这种伤势中医是解决不,西医只有上海才有。而且大多数还是洋人,他们根本不可能来杭州治病。陶成章面派人去上海努力请医生,面让徐锡麟前往安徽向陈克求助。
原先对人民党极为反感干部们这次都没有什废话,年轻气盛干部们多数上第线作战,受伤人里头他们比例可是不低。关系到自己性命时候,没人再敢趾高气扬说话。上次他们本来就不希望人民党来浙江,提出条件时候自然是故意刁难。而现在他们都很清楚,请人民党派医生事情,即便是好话说尽,人民党也未必肯真心帮忙。如果此时再大放厥词,故意刁难,那还不如不派人去呢。
从秋瑾病房里头出来,有人已经在门外等着徐锡麟,马匹和简单行李已经备好。徐锡麟和几个同志上马匹,向着城外官道方向去。陶成章也骑着马同行,他和其他几名干部亲自送徐锡麟到城外。所有人神色都是焦急,受伤同志都是光复会里头敢战之士,其实打到第四天时候,光复会兵力已经枯竭。很多人第次上战场之前都是副急不可耐,不惧生死模样,真在子弹横飞战场上经历过,见到前后左右同志受伤倒地,听着身边同志们发出惨叫,听着敌人方面大炮轰鸣,很多人那点子胆气很快就被剥夺干净。
如果不是清军主动出击,如果不是仓促组织起来最后波敢死队误打误撞侧击出击敌人,如果带队不是秋瑾……,陶成章每次想到这些,心脏就仿佛坠进冰窟,浑身感到种说不出寒意。如果没有这些准备,这次杭州战役光复会只怕是输定。
杭州战役好歹是胜利,战后光复会绝对承担不起缺乏治疗而导致大量死亡。这些人可都是光复会真正敢战之士。
行人心里头有千言万语,却没人敢提再说什。除陶成章和徐锡麟之外干部们在战前说过太多大话,对人民党表示过太多敌意。人总是要给自己留点廉耻,在去安徽求援路上,这些人无论说什都是在打自己脸。
杭州城内现在片冷清,原本繁华街道此时空空荡荡。装着胆子开门店铺也没什顾客。偶尔经过药铺,或者医生坐诊门脸,都能看到被强行打破砸烂门板,或者铺面铺板。看到大队骑者穿街而过,市民们脸上都变得紧张起来。根本没有“光复”后普天同庆喜悦模样。
行人到城外官道,大家勒住马匹,徐锡麟看着陶成章憔悴疲惫神色,心里头也是很不忍。陶成章几年前破衣敝屣奔走于浙、闽、皖各地联络g,m志士。他经常以麻绳束腰,脚穿芒鞋,奔走于浙江各地“每日步行百十里,不辞劳苦”。杭州离他家仅水之隔,他却“四至杭州而不归”。有次,抵达杭州时已经是腊月二十六,魏兰劝他回家过年,他答:“幸老父犹健,家计无忧,至故乡,恐被人情牵累,不能复出矣!既以身为国奔走,岂尚能以家系念耶!”
而那时候,陶成章却是精神抖擞,态度昂扬,哪像现在这样憔悴过?徐锡麟说道:“陶公,就送到这里吧,你也不要太辛苦。”
陶成章虽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