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想起陈克时候,袁世凯总有种造化弄人感叹。按理说,作为帮陈克说媒长辈,陈克当年应该主动按照传统规矩,努力投到袁世凯门下。陈克并没有这做,而是跑去安徽实现他蓄谋已久造反事业。不仅给媒人袁世凯以沉重打击,连婚礼上充当陈克长辈王士珍也被陈克俘虏。然而这等“忘恩负义”做法并没有让袁世凯对陈克有什怨念。相反,袁世凯甚至觉得自己有些能够理解陈克。
当个人能够靠自己能力得到更多时候,又有什可以阻止这种选择呢?1884年金玉均等“开化党”人士发动甲申政变,试图推翻“事大党”把持政权,驻朝日军亦趁机行动欲挟制王室;国王李熙派人奔赴清营求助,袁世凯指挥清军击退日军,维系清廷在朝鲜宗主权及其他特权。袁世凯平定朝鲜甲申政变有重大意义,打退日本渗透势力,粉碎日本趁中法战争之际谋取朝鲜企图,推迟中日战争爆发时间。袁世凯也因这事件受到李鸿章等人重视,年仅26岁他就被封为“驻扎朝鲜总理交涉通商事宜大臣”,位同三品道员,左右朝鲜政局,俨然朝鲜太上皇。
陈克身为“反贼”,起事时候恰恰也是26岁,与袁世凯举成名年岁相当,这不能不让袁世凯有种奇妙缘分感。另外,袁世凯颇为“信命”。他直没有对手下说起他对陈克另眼相看个原因。袁家辈分排行是“保世克家、企文绍武”。袁世凯是“世”字辈,陈克虽然有个在满清时代相当奇怪单字名,却恰恰是“克”,这说明陈克是“克”字辈。与袁世凯子侄辈排行相同。这才是让袁世凯肯给陈克做媒重要原因。
不过袁世凯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更加深层意识,如果不是陈克造反事业大获成功,给清廷极大压力。袁世凯也不可能对陈克有现在高度评价。当然,这些不过是袁世凯自己私人感受,他毕竟是北洋集团领袖,在考虑私人感受之前,袁世凯必须把北洋集团整体利益作为第维护目标。他定要把被俘北洋军军官从人民党手里面救出来。
在袁世凯面前坐是陈克信使路辉天。以阜阳地区书记之职担任信使这个危险工作,路辉天并没有丝毫畏惧。功业是靠自己去完成,在人民党党委里头,路辉天能力足以完成这项工作,而路辉天貌似也是最合适人选。当然,路辉天并没有表明他职位,现在他只是名信使而已。
在袁世凯看来,人民党干部都非常年轻,而精干之处比起北洋集团青年有过之而无不及。般人坐在军机大臣袁世凯面前时候,屁股只敢坐半,而且随时准备站起来。人民党年轻信使路辉天稳稳当当坐在椅子上,却点都不让人感到有什做作之处。他态度平静专注,注意力高度集中。人民党对北洋大胜并没有让这个青年有丝毫矜持或者傲慢,谈起战争,青年仿佛在谈件再普通不过事情。这种叙事性言语实在是不符合袁世凯平日里交谈。
先介绍北洋军被俘军官近况,告知他们得到最好救治,大部分军官身体情况尚好。路辉天看袁世凯神色放松下来,这才接着说道:“袁先生,如果们按照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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