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陈克问道:“王提督,既然王提督很清楚们定要拿到汉阳钢铁,那王提督对此有何看法?们是很希望王提督能够向袁先生说清此事,让袁先生明白们苦处,伸手帮把。”
听陈克说诚恳,路辉天抬手捂住嘴,不然他觉得自己天知道啥时候就会笑出声来。
王士珍并没有想笑,他沉吟下突然问道:“文青,想问件事。岑春煊事情你听谁说?”
虽然知道人民党定在京城里头有耳目,不然话那告示也不能贴满京城都是。不过王士珍真正关心却是路辉天说道对岑春煊评价。这个伪君子评价可是袁世凯说过。虽然不少人也这评价过岑春煊,但是王士珍却觉得心里头很别扭。
“岑春煊和日本不少人认识,而这些人又和同盟会认识。您也知道,同盟会那些人嘴不把门,给塞几个钱,让他们干什干
白。王士珍这聪明人,听就能听出来。那只会平白让王士珍小看陈克与路辉天。
坐下之后,陈克说道:“王提督,方才们威胁话说太多,现在想起来其实挺没意思。们也是怕北洋军,不得不多说点威胁话给们自己壮胆,还请王提督见谅。”
王士珍看陈克眼,慢吞吞地答道:“文青客气,个败军之将何敢言勇。”
路辉天忍不住眨眨眼睛,事情还真有点像陈克方才所说那样,当称呼与说话角度都发生变化之后,王士珍还真比较配合说话。
“王提督,您也知道们四面受敌,这枪要修,兵器也要打造。没有钢铁实在是不行。”
陈克话音刚落,王士珍就问:“不仅仅是兵器吧,听说文青打造农具可是不错,卖给百姓价钱不高。百姓们可是感恩戴德呢。”
“哈哈,”陈克干笑两声,“本以为王提督不知道,所以想着蒙混过去。既然王提督已经知道,那就没什好隐瞒。们确要靠农具收买民心。所以们向袁先生提出那百二十万银元赎金只是个说辞而已。们真心想要只有汉阳钢铁。至于们说其他,除想和袁先生合作是们真心话之外,其他都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文青过谦,其实文青说起来造谣事情,方才仔细想来,却也不是没有道理。文青年纪轻轻就有这样见识,难得啊难得。”王士珍冷笑两声。
“对满清朝廷事情,们人民党是旁观者,所谓旁观者清。而且您也知道,读过点历史书,就慈禧所作所为,不过是点子权术罢。历史书里头早就讲过无数次。而且关于皇帝死前准备,历史书里头更是讲多。最重要是,们造谣不需要成本。京城里头爱嚼舌头人本来就多,加上各地在京会馆,他们就爱传谣信谣。们编几句瞎话说出去,贴些告示出去之后就不用管。自然会有有心人帮着散播。这种事情容易干。”陈克答得很是轻松。
王士珍看着陈克脸淳朴傻笑,恨不得从心里头伸出几只手来把陈克掐死。他真很奇怪,身为人民党首领,统领骁勇善战数万人,陈克到底是怎笑这天真烂漫。而且陈克身边严复与路辉天对陈克傻笑视若无睹,看来是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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