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士珍从来不瞎猜，所以他甚至比袁世凯更想弄清楚，自己
对手到底是谁。
不过这些战争方面事情大可以后再说，既然基本内容已经商量完毕。王士珍就动身返回安徽。若是平时，人
格事情来。
但是袁世凯却没问出“陈克可靠
”这样问题。无论陈克是不是可靠，最终下决心与陈克交易是袁世凯，
旦出
问题，袁世凯必须对自己决定负责。沉默良久，袁世凯终于说道：“就信陈克次。”
下决心之后，就要选定谈判人选。袁世凯觉得现在适合与陈克谈判人选就是王士珍，但王士珍刚刚脱离虎口，再让他回去却不合适。正不知怎给王士珍提出此事，王士珍已经开口说道：“袁公，请让
回安徽与陈克谈判。来陈克比较信，另外谈成之后也好就地整顿部队，尽快离开安徽。”
按耐住心中高兴，袁世凯说道：“聘卿辛苦。”
大框架确定之后，两人又敲定部分细节。袁世凯这才询问王士珍到底怎打败仗。王士珍详细讲述与人民党交战过程，袁世凯听变脸色。造反军队都是乌合之众，素来只能打顺风仗，遇到北洋军这等拥有强大火力官军，都是触即溃，根本打不持久战。
人民党部队不仅能与北洋军相持不下，而且还能长途行军后将北洋三千精锐举歼灭。这等战斗力已经在北洋军之上。更不用说，人民党还有严复这位海军将领，王士珍对人民党内河舰队猛烈炮击心有余悸。北洋军垮这快，被炮击彻底打乱秩序是重要原因。人民党丰富攻城经验恰恰被充分发挥出来。
皱着眉头，袁世凯半晌不语。北洋军不是轻兵冒进被打伏击，而是在这等高水准连串战斗中被彻底击垮。袁世凯与王士珍都老于行伍，北洋军与人民党进行这些战斗都需要高水准指挥能力，更需要对整个战局强有力把握能力。就北洋经验来看，若没有大批极有水准指挥官，就算陈克是武侯再世，他也不可能靠个人打这些仗。
这就引出另个问题，这些高水准指挥官到底从哪里冒出来。若说人民党是靠安徽新军被俘人员支撑这种战役，袁世凯是绝对不相信。安徽新军能耐袁世凯并非不知道，若是他们有这等能耐，就根本不可能被陈克远行千里，夜间就破安庆城尽歼安徽新军。
想到这里，袁世凯慢慢说道：“聘卿，你就留在徐州。无论如何，定然要查清陈克手下到底都是些什人。就现在看，陈克绝非孤身人，他手下必然还有大批人。”
“是。”王士珍想与袁世凯完全样。他与段祺瑞多次讨论过战事，虽然缺乏各种人民党方面资料，但是北洋军是两人指挥，反复推演之下。两人得到个沮丧结果，当王士珍带兵与段祺瑞合兵之后，失败仅仅是时间问题，两人竟然完全找不出找不到击败人民党可能。特别是王士珍提议与段祺瑞模仿人民党方作战，王士珍发现自己如果充当参谋长职位，无论如何都指挥不出人民党作战特点来。那种水银泻地样流畅感，那种面临强敌时针锋相对战斗，以及说打就打，说走就走果断。绝非扛枪年官军能够指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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