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私心,却也不是任他想做什就做什。”陈伯平还是不能接受徐锡麟说法。
“所以让你们到安徽给学习,学成之后咱们到地方上实行咱们想法。你若真认为们做对,那就更不该想那多。把交代事情办好。”
好不容易劝服陈伯平等人,徐锡麟急急忙忙赶回议事厅。此时会议却已经结束,陶成章正在等着徐锡麟,见他回来,便拉徐锡麟与秋瑾起私下议事。同坐还有章太炎,光复会主要干部基本都到齐。
徐锡麟本以为陶成章会直入主题,再次批评徐锡麟观点。没想到陶成章居然先简单介绍会议内容,陶成章表示他并不太在意医疗队问题,与注定会按时赶到医疗队相比,陶成章要关心事情堆积如山。出兵就需要粮草,光复军也不能拿着大刀长矛作战。好歹得给主力部队发放武器弹药。因为陶成章自己根本不清楚手下到底都有多少人。即便以陶成章这等走遍浙江豪杰,依旧没有能够记全“光复军”旗下所有部队头领名字。
陶成章当然不知道,他忍不住下意识与之相比陈克,对人民党连级以上指挥员与政委情况全部有大概解。大部分连级指挥官,陈克也都大概能知道这些名字。这并非是因为陈克有着强识博记能耐,只是大量文件中反复出现名字,以及与之相连事件,让陈克更容易记得这些指挥员与政委。
但是陶成章也承认,不能管理所有光复会麾下部队确不好。不过陶成章自己也没办法,他走遍各地,见人虽然多,更多消息则是听说。即便听说过某豪杰名字,却因为这些豪杰也是满地走,得到消息并不准确。更别说,姓名、称谓、外号,这些豪杰们在这些地方很是“讲究”。很可能好几个地方有着不同形象豪杰,其实反倒是个人。例如来自温州豪杰周从文,在温州,他是地方上支商团护卫队头领,大家称其周四爷,在金华,他则是被称为周至勇,以药材生意为主。在杭州,他则是位名叫做何永善行商,什都卖。与之相反例子也有,在宁波有个叫刘须虎豪杰,为人英武豪侠而著名。实际上,却有两个豪杰在用这个名字,个是位武举人出身地方开明派,另位则是有些侠盗味道江湖人士,做些走镖护卫买卖,也干些不太见得光生意。
出于各种原因与想法,在外头混豪杰,都不会轻易把自己真实信息告知其他人。陶成章自己行走各地,也是有不少名号。很多次,他听别人说起XXX有XXX豪杰,其实就是陶成章本人。各种穿凿附会事情就给安在陶成章头上,即便陶成章对这些事情根本就不知道。
大批以前观望豪杰聚集在杭州时候,陶成章最初还要会见,试探、说服、统合,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这多时间和精力。到决定出兵前,陶成章不得不采取更加大而化之方式,那就是公开宣布奖惩。凡是肯打前锋,重赏。凡是作战中奋勇出力,事后重赏。
说完这些之后,陶成章终于向徐锡麟等人说出定要发动南京战役真正想法。在徐锡麟看来,群乌合之众们,无组织,无纪律,全凭腔激情发动g,m战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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