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军第九镇实在是训练不错,见光复军冲出来。他们部队整齐散开后撤小段距离,直紧跟在队列后头机枪被推上来
“兄弟们,向前者重赏。打退乱党,人五银元。战死,抚恤加倍。”军官们吼叫声在新军第九镇队伍中回荡着。
黑压压清军中爆出阵回应吼叫声,王有宏已经确立自己信用。第次山谷之战,敢战者与伤者都得到赏赐。而死者同样得到加倍抚恤。活下来新军们首先担心自然自己赏赐到不到位。
王有宏精通官场里头那套弯弯绕,赏钱是列队之后,王有宏带着亲兵亲自发放。若是在旧式军队里头,这做未免就“欺人太甚”。王有宏虽然暂时是新军第九镇指挥者,可是王有宏却不是新军士兵上司。他只是新军士兵“上司上司”。发钱事情轮不到王有宏出面。必须是王有宏把钱给新军士兵上司,然后由新军士兵上司把钱发给新军士兵。这横插杠子属于“坏规矩”。
对王有宏来说,他既然准备控制新军,就算是坏规矩也得硬着头皮上。若是发钱给新军军官,就算是新军军官点不截留全部发给士兵,新军士兵也不认为王有宏有什功劳。袁世凯之所以能够牢牢掌握北洋新军,其中重要手段之就是对“发饷”控制。凡是在发饷时候不能引导士兵忠诚心向袁世凯倾斜军官,都被袁世凯干掉。对这种举动,袁世凯自己有个精辟评价,“手拿着官和钱,手拿着刀,服从就有官有钱,不服从就吃刀。”王有宏现在没空也没有机会做到这点,他只能从渗透开始做起。
在生者赏赐到位之后,大家又接着考虑万自己死之后家里人怎办。对此,王有宏对着新军名册确定战死者身份。他把这笔钱抚恤金在队列前交给新军军官,要新军军官当众保证将把这些抚恤金送到战死者家属手中。
这种合情合理安排彻底打消新军顾虑,不管谁发钱,新军第九镇士兵得到完全没有克扣,发放及时赏金之后,自然是士气百倍。在军官们发出号召之后,新军士兵们排着训练时学会整齐队列,向着光复会阵地行进。
上次山谷激战,光复军虽然取得场面上优势,战斗结束时又占据战场。可以说是正面作战中少有胜利。但是代价同样巨大,英国人炮击加上上次激战,近万人部队伤亡接近10%,这上千人都是敢战之士,说是核心也不算过分。没有这些人,光复会军阵立刻就显得松散不少。
不仅是人员伤亡,部队弹药消耗更大。场战斗,光复会就用去半弹药。这种战斗再来次,光复会就只能拿着冷兵器与清军作战。
与光复会进攻不同,清军每行进段就重整队列,而且子弹泼水样向着光复会阵地上打来。阵地后头大炮也在胡乱射击。准头虽然不足,却很能振奋士气,同时扰乱光复会兵力调动。
“冲啊!”光复军向着清军发动次反冲锋。双方基于训练上差距太大,清军打出三发子弹,光复军只能打出发。眼见清军步步靠近,火力彻底压制住光复军,徐锡麟等人却干着急没办法。之后只能派出部队靠近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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