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沣其实已经切断给袁世凯补给,他认为在这等局面下,朝廷无论如何都得解决马匪,若是京城成孤城,消息进不来出不去,那还有什可谈。
“等甘陕绿营进京勤王。”载沣仿佛是梦游般说道。
消息传出去总是很快,“甘陕绿营要进京勤王”很快就京城皆知。不管怎样,经历多次败仗之后,有这个看似可靠消息,王公贵族也好,*员小吏也好,总算是有点主心骨。随之甘陕绿营骁勇善战传闻就在京城里散播开来。经过种种不负责任加工,甘陕绿营善战程度不亚于北洋新军。
“哦?满清还有这支能打仗部队呢?”庞梓看着情报笑道。
“陈主席好像提过满清里头有这支部队,能不能打仗不好说,倒是对满清挺忠心。”柴庆国面说,面让参谋们查查资料里头有没有这支部队情报。
没有真心向张之洞求教。半个月前张之洞病倒,按理说载沣该去探望下,可局面如此,载沣觉得没空去探望张之洞也是顺理成章。臣子哪里有时间抱怨主君没空探望呢?
直到载沣遍寻所有人都找不到解决问题办法,才不得已亲自登门向张之洞求教。张之洞病很厉害,老头子躺在床上都动弹不得。载沣抱着种居高临下态度让张之洞免礼,这才坐到张之洞身边。老头子眼中有着异样光芒,载沣刚看到时候竟然被吓跳。
“张公,来看你。”载沣说道。
张之洞喉头蠕动下,“摄……摄政王,老臣知道你为何而来。老臣也快死,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老臣有几句话想说说。知道摄政王想杀袁世凯。想杀袁世凯不难,原本只要庆亲王肯点头,那就能杀成。不过现在这局面,庆亲王说算不算都在两可之间。”话说到这里,张之洞已经喘息起来。
载沣完全没有听明白怎回事,不过好歹这话已经顺载沣心意。
“陈主席到底走过多少地方,总感觉天下事逃不出他掌
张之洞缓过来这口气,才继续说道:“千万不可让袁世凯回京。哪怕是招安安徽乱党,也不能让袁世凯回京。袁世凯已经知道摄政王想杀他,哪怕摄政王没这个心思,袁世凯为他自己都不会再相信摄政王你……”
张之洞声音越来越低,载沣低下头想听更明白,却见张之洞头歪,竟然昏迷过去。旁边家人医生连忙上来呼救,老头子却始终没醒过来。
“定不能让袁世凯回京。”这就是现在清廷里头最有经验大臣建议。庆亲王和袁世凯穿条裤子。两人可是绝对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闹翻。而且任由局面这继续恶化下来,洋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大哥,你说个明白话。怎办啊?”载涛在旁边继续追问道。
“怎办?等着其他督抚亲王之军进京。”载沣答道。除连续严令河南与浙江北洋军与人民党决战之外,载沣已经派人前去关外和山西、陕西,调动当地部队前来勤王。甘陕绿营从清初开始就以骁勇善战著名。即便是到清末,这支部队依旧能称为善战。同治会乱中,甘陕绿营表现出众。袁世凯北洋军既然绝对指望不上,关外部队也指望不上,那就只有靠甘陕绿营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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