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山,你是不是觉得文青是个不怕吃苦怪人?”李鸿启语又点破尚远心思。
“老师……”尚远只觉得自己老师李鸿启先生此时极为可怕,他连声音都有写结巴,“您,您怎知道。”
“文青不是不怕吃苦,也不是书里面说以此为乐。你若是以苦乐来想文青那就不对。”李鸿启说完又忍不住叹口气。这对李鸿启来说是极为少见。若不是自己真心关爱弟子,按照李鸿启平日里做法,早就把尚远打发走。
尚远见老师如此,连忙起身道:“老师,心中确有无数疑团,请老师定赐教。”
李鸿启毕竟是对尚远有着极大期待,他沉吟好阵才再次开口,“其实要说,文青在给你信里头都已经说过。望山,你觉得人有高低贵贱之分?”
不如老农。”
请教种蔬菜。说:“不如菜农。”
等樊迟离开后。孔子说:“樊迟真是个没出息家伙!上级*员重视礼法,则群众不会不敬业;上级*员重视道义,则群众不会不服从;上级*员重视信誉,则群众不会不诚实。如果做到这样话,则天下百姓都会携儿带女来投奔你,而你现在种这点庄稼又算什呢?!”
尚远万万没想到自己老师居然和陈克样批评自己,他连忙解释道:“老师,并不反对劳动……”
“不反对劳动你就干啊。那又有什可说。”李鸿启当时就打断尚远话,“文青在给你信里头说明白,管理不过是劳动个环节。只要是劳动者,那就不分尊卑。这真让大为赞叹。三代之治莫过于此啊。”
“这……,老师,觉得有。
听这话,尚远心中凛。自己老师实在是太敏锐,言就道穿自己内心深处最不愿意提及,却又最对抗陈克点。那就是“上下有别,尊卑有序。”
看尚远不吭声,李鸿启忍不住轻叹声。“望山,这人你知道,向来不爱说古不如今。哪怕是古儒现在沦落成腐儒,也只觉得这是儒家气数尽。可提起三代之治,却觉得断然没错。望山,你把手伸出来看看。”
不知道老师这是何意,尚远伸出自己手。那是曾经习惯于握笔手掌,皮肤也曾经细腻光滑,现在却因为参与过不少劳动,变得粗糙起来。
“这茧子还不够多。”李鸿启笑道,“听说你们在安徽和湖北治水救灾,虽然担心你和文青,可这心里头却着实为你们骄傲。大禹之时,他三过家门就且不说。大禹穿着破烂衣服,吃粗劣食物,住简陋席篷,每天亲自手持耒锸,带头干最苦最脏活。几年下来,他腿上和胳膊上汗毛都脱光,手掌和脚掌结厚厚老茧,躯体干枯,脸庞黧黑。这也是上古先皇,看起来还不如个老农。你干有大禹多,有大禹重?你光看文青调动众人时指挥若定,可文青若没有亲自干过,若不是曾经日日夜夜在线劳动,他怎可能知道该怎调动众人?”
安徽水灾时陈克直在第线,带领着同志们顶风冒雨,吃无数苦,干无数活,经历数不清危难。尚远那时却只是在县里头承担县令工作。论起吃苦干活,他自知确不如陈克。想到这里,尚远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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