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山,上次你走时候给你说过什?”李鸿启先生问道。
“这……,忘。”尚远回答很干脆。
李鸿启先生记性却好很,他答道:“上次说,如今天下残,bao悖佞,已是大乱。而哪次朝代更迭不是如此。如何对待天下,bao虐、残酷、无耻,如何从这些,bao虐、残酷、无耻中挣脱出来,以坚定态度革除切不义,对于像你们这样有志气人来说,是非常艰难事情。当今中国,只要满清倒,便是大乱。注定是哀鸿遍野,伏尸百万。你们便是让天下更乱,也不用在意。这是中国之气运,单凭你等是绝对阻止不。你等能做,就是治这大乱,趁着这大乱,扫尽沉疴,从根子上铲除切不义。”
听到老师重复这些话,尚远神色已经严肃起来。
李鸿启看着自己爱徒,同样严肃地说道:“上次文青看着迷茫很,你是自以为不起。也只能说到这个地步。其实天下每个人心里头都有着,bao虐、残酷、无耻。只是这人心黑暗之处,谁都不肯承认。凡是肯承认,必定是踏踏实实劳动者。如同袁世凯,慈禧,他们受那多罪,干那多事之后掌权。掌权之后就用这,bao虐、残酷、无耻干起事来。不管天下人怎看他们,他们确干非同般事情。你能明白?”
惑地方。”尚远看向李鸿启先生目光又热切又焦急。
“望山,这是小看你,原来你已经能明白到这等地步。”李鸿启先生忍不住笑起来,“那是因为文青做所有事情,都是他该做。而你所做事情,都是你想做。”
对老师这个说法,尚远觉得不能接受,“老师,为何感觉恰恰相反呢?”
“那因为你不觉得自己是个坏人。你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是个圣人。你太爱给自己做个评价。”李鸿启冷笑着说完,又指着尚远说道,“小人哉,望山也!”
给这个不明就里评价之后,李鸿启就把尚远给撵出去。
“老师,明白些。”尚远答道。
“看文青给你写信,他已经看到自己黑暗之处,而且他已经找到克服心里头这些,bao虐、残酷、无耻法子。那就是当个真正劳动者,坦坦荡荡活着。这,bao虐就变勇敢,残酷就变坚定,无耻就变谦虚。望山,你觉
第二天议会讨论延续昨天风格,群议员表面上完全不管游戏规则制定,而是云山雾罩从古至今,从南到北通发言。文人说话都是这个熊样,从不同时空,不同背景,不同方式事情中强行总结出个“道理”,然后以“道理维护者”身份自居。其实说千道万,其他各省代表都在反对议会人票制。
尚远满脑子想都是老师昨天说话,也是云山雾罩不明就里。也不知道是想太多,还是别什原因。到最后,尚远竟然想不起来老师到底说什。当天晚上尚远再次去老师那里登门拜访。
尚远认真告知“老师教导完全没有记在心间”这个事实之后,李鸿启先生忍不住大笑起来。
“看来你却没有记恨。”李鸿启先生笑极为开心。
“怎可能会记恨老师呢?”尚远连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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