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宏挥挥手,“前头带路。”
亲兵是王有宏心腹,见王有宏没有发怒,脸上立刻浮现出如释重负神色。不过他连忙低下头路小跑在前头带路。
客厅里头有三名议员,他们脸上泪痕还没干,头发散乱,丝绸袍子衣襟皱皱巴巴。看来是哭闹着跪好久样子。亲兵敢打搅王有宏,看来真不是玩笑。见到王有宏出来,他们几个人连忙胡乱抹几把脸,因为没注意手上已经粘到灰尘,原本就因为泪痕而看上去不怎干净脸立刻脏兮兮。不过议员此事根本顾不上这多,上前行礼后,没等王有宏坐下,领头矮个议员张玉通已经脸红脖子粗地喊道:“王大人,今年出口到花旗国生丝怎都卖不出去,这春茧平日
道,大家求是别人越傻越好。就如同《慈禧这生》里头所说,“周围人越是愚忠,身居高位人就越安全。对他们来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就是统治者不二法门。”
陈克难道从来不怕下面人学会自己这些东西之后,就会篡夺陈克地位?
想归想,王有宏是绝对不会去给陈克提这个醒,他是真心希望在完全学会陈克掌握知识之前,陈克能够像现在这样不断写东西,把这个世界真实面貌细致入微讲述出来。
看头几页,王有宏已经忍不住拍案叫绝。引发王有宏共鸣那段话是这样。
“做错事是个很笼统词,所以们人民党定要有个明确划分。失败、错误、犯罪。这是针对不同结果判断,也是针对触及不同制度判断。犯罪是触犯法律,要以相关法律来处理。错误是做事指导方向问题,需要通过组织制度来追究责任。而失败,是执行组织决定过程中,由于没有能够把握这些具体做法规律,导致无法完成某个环节,进而导致原先计划无法按照计划本身完成。这就需要重新理清计划,总结事物本身规律。不宜立刻停止工作,对失败过度追究。”
这御下之术实在是高明。王有宏心里头大赞。满清从来不爱管过程,只追求结果。事情没有让发号施令者满意,发号施令者就可以随意处置下属。下属们则是互相推脱责任,只要最后惩罚没有落到自己头上就好。
陈克提出法子,敲定范围,理顺过程。比满清传统做法不知高明出多少。王有宏提起笔,开始摘抄这段话。面写,面盘算着该怎按照这法子去调教下头人。刚抄完,突然听到外头有人叩门。“大人,议会代表求见。”
王有宏皱起眉头,他早就交代过,除几个特别事情之外,自己读书时候绝对不许有人打扰。允许来打搅自己情况之是“议会确有极为重要麻烦事解决不大问题。”
手下曾经没有吃透这规矩,因为收钱,为些不太大事情打扰过王有宏。事后被王有宏用家法打得死去活来。现在他们还敢这干,应该不是小事。把书仔细收好。王有宏出书房。“到底怎回事?”他平淡问道。
亲兵微微缩着脖子说道:“大人,议员代表说,今年蚕丝怎都卖不出去,已经闹出极大事情。他们在门又哭又喊,跪快个时辰。小人看他们实在是不愿意走,才不得不来打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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