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缫丝厂为何不收大家蚕茧?”王有宏奇怪问道。
“年初南京、镇江、苏州等地缫丝厂出价很低,们没肯卖。现在他们低价收购蚕茧用都用不完。再也不肯买们蚕茧。”张玉通提起此事就痛心疾首。
“这个倒是能去说说。不过话说头里,能不能办成可不能保证。”王有宏笑道。
“大人,只要您肯帮忙,们就感恩戴德。遭灾不仅是们几家,整个江苏都过不下去。莫说江苏,们联系过上海,上海那边也很是艰难。”张玉通说到这里,眼泪又开始滚滚而出。
“张议员,想问问,你家是自己养,还是卖桑叶?”王有宏问道。
村落样。从桑树到养蚕,都有专人照料。采桑叶人倒是雇工。可他们根本不用往来贩卖桑叶。只要采下来桑叶送去清洗处清洗、晾干,再送进蚕房就行。
蚕结茧之后,立刻送去乱党在交通要点上兴建缫丝厂。那里据说用是机器,还有什电灯。每天十二个时辰不停歇缫丝。生产出来生丝集中起来,直接通过水路运去安庆和芜湖。
这本来就已经令人骇然。人民党居然还大量生产桑葚酒,蚕砂,连蚕蛹都用油炸变成当地吃食。
王有宏静静听着,这确是人民党作风。人民党土改残,bao江苏是有所耳闻,曾经围子地主们掌握着大量枪支与武力,在地方上横行不法。方圆几十里,谁家新媳妇好看,那得让围子地主先睡过,才能轮到成亲人带回家过日子。人民党让安徽围子地主们都变历史。现在这些地方上霸王们坟头上草都长老高。
学习过不少人民党文件之后,王有宏知道人民党对土地新规划。因地制宜,能种庄稼好地,就分给群众种庄稼,人民党组织群众大搞水利,粮食产量也越来越高。种桑树土地实在是太好找。但是在江苏,为棵桑树归属权就能死人。经常到最后把桑树砍,也不能便宜别人。
“家也养蚕,也卖桑叶。”张玉通没想到王有宏话挺懂行。
“哦……”王有宏又问其他几家。果然,他们都是自家种桑叶出来卖。
“你们可开缫丝厂?”王有宏继续问道。
“倒是开家,不过蚕茧这多,根本来不及缫丝。”张玉通答道。
王有宏缓缓点头,人民党桑蚕业调查报告中写清楚,
王有宏想起人民党有份关于桑蚕业调查报告,他当时只是随便浏览遍就没再关注过。想到这里,王有宏让这几个人先等着。他回到书房好通翻找,竟然没有找到。
难道有人来偷自己东西?被查询工作弄得心头烦躁王有宏猛地想到这个可能。不过想来自己家人和亲兵不敢这搞,他强忍烦躁,又是通仔细翻检,总算是找到那份文件。翻开看片刻,王有宏眼睛就亮起来。他频频点头,原来桑蚕业是这干啊。
再次出来时候,王有宏容光焕发,而外头三名议员心情经过大起大落,坐在那里已经萎靡不堪。
“三位议员,你们来找,到底想让做什呢?”王有宏问。
“大人,们想让您出面和咱们南京缫丝厂商议下,只要他们肯买咱们丝,再便宜们也干。”张玉通含着眼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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