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辉天回答也很简单,“已经向袁公谈这次来目。杨先生不也在场?”
听路辉天把皮球踢回来,而且言语里头也带着隐隐指责意味,杨度微微笑笑。“路先生,们双方有过约定,这知道些。但是现在局面很多事情都在变。所以很想知道路先生有没有什当面不方便对袁公说话。如果有,在下可以替路先生带话。”
路辉天确需要有人带话,他坦然说道:“杨先生,方态度是希望让双方曾经约定能够继续维持下去。但是眼前有很多变化。不知道袁先生是不是和你说过,们要四省之地,其他地区任袁先生自取。但是那时候,其他地区还都在满清体制下。各省都没有胆量对们发起挑战。现在们开始致力恢复商业,就如同们现在想与袁公谈成商业贸易协定样。这时候就有个问题,如果有人不在军事上对们进行攻击,但是恶意阻碍们人民党正常商业行为话,你觉得们是不是该努力推动商业恢复呢?”
“那这与袁公何干?”杨度问。
路辉天答道:“袁公与
见到杨度前来拜访,路辉天没有什客套,只是说句,“请坐。”
对如此简单问候语,杨度感到种不太习惯。袁世凯给路辉天准备住处很舒服,西式布局,客厅里面有沙发,软软沙发垫布料很舒服。那是丝绵混纺结实布面。杨度不知道这是人民党近期退出新产品。在北方奢侈品中销售不错。
屋里面很安静,路辉天亲自给两人倒茶水,然后平静坐下,神情专注看着杨度,等着杨度表明来意。
这样接待方法与和北洋那种旧官场习惯不同,没有居高临下虚张声势,也没有那种试图拒人千里之外矜持。路辉天专注态度表明他很重视杨度来访,杨度莫名其妙新生感觉,路辉天对杨度身份并不在意,路辉天尊重是来办事这个杨度。
这是种令杨度很不适应尊重,这也是第次有人把杨度本人当回事,或者说把身负责任杨度当回事。
这是个干事人啊!杨度心里面叹道。
杨度知道很多人不靠关系年纪轻轻就能身居高位,情报里头说人民党干部都很年轻,他们党主席陈克现在不过是个三十岁“中年人”。北洋里头能和陈克相比只怕也就是袁世凯本人。在三十岁时候,袁世凯身为“驻扎朝鲜总理交涉通商事宜大臣”,俨然是朝鲜太上皇。
除此之外,北洋剩下诸将里头,杨度算是非常年轻。1910年现在,他不过36岁,也位列内阁员。理论上中央官位比地方显赫些,如果人民党肯承认现在这个中央话。
而眼前路辉天,却以自己实实在在功劳确立人民党高级干部地位。尽管不清楚路辉天到底干过什,光这两次接触,杨度能看到是路辉天极度专注工作特点。这不是好对付人。
“路先生,这次来是想问问,人民党到底准备真心想做什。如果方便话,还请路先生明告。”杨度问话开门见山。就杨度经验来说,这种问题基本上得到两种答案,若是心里头有自己小算盘,就会顾左右而言他。如果只是传话,就会把曾经说过话重复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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