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袁公谈及此事。”杨度认真说道。
路辉天用个爽朗笑容作为回报,“那就太好。”
杨度再也谈不下去别东西,羊毛生意巨大
“好。”
杨度立刻觉得心里头轻松起来,务实是非常艰难选择。这不仅仅是要自己拥有发号施令权力,而且还有对整件事把握。般说客们都是务虚,或者纠缠在某些看似明确个人利益上。人民党这种直接把实实在在需要双方出力实际利益拿出来之后,反倒逼迫北洋有些进退失据。这样做法,让杨度很羡慕。
让杨度更加羡慕是,路辉天这年轻个青年,对政治有着很高悟性。如果不说立场,单其提出几个经济理论,无疑都切中当今关键。杨度虽然效忠袁世凯,但是他并不是只图个人官位,他希望能够在这个时代创立真正功业。在他见到政治人物中,袁世凯无疑有着最大资质与可能。
谈合作是务实,谈经济就可以务虚,至少杨度是这感觉。很快,杨度就明白人民党到底有多“务虚”。对商业营运,杨度并不精通。路辉天只讲基本理论,生产、运输、销售,接着针对诸环节与北洋现状进行分析。杨度很快就发现其中问题,路辉天谈损耗,居然是把各层盘剥也算进去。而且路辉天提出重点是减少盘剥数量。
杨度打断路辉天话,“路先生,你这话就不对。既然是做买卖,自然以商业流通为主,盘剥之事会有,却绝对没你说那猖獗,你对北洋就这不相信?”
路辉天用奇怪眼光看着杨度,“杨先生,你亲自操作过此事就知道问题所在。如果生意规模小,就不说。层层盘剥那些人看不上这些买卖。不说多,如果这羊毛生意年能到万吨,也就是二千万斤。斤羊毛过层手,每斤加收文钱看似不多吧。两千万斤就是两千万文钱,也就是两万两银子。你觉得过手人谁肯放过这个利润?若是每年十万吨呢?每斤加收文钱那就是二十万两银子。光设卡层层盘剥,加层就是二十万两,你觉得北洋里头哪个人能顶得住这些诱惑?而且说还只是斤多收文钱而已。如果斤多收十文钱,杨先生你再算算就知道。”
杨度懂数学,就是因为懂,他随便算算就知道,斤羊毛多收十文钱,年十万吨羊毛买卖,那就是两千万两银子。现在北洋财政年收入跌落到不足六千万两。如果这笔生意能这做,北洋财政就能平衡。
“这看着也不多。”杨度最后说句。
“那是因为你是卖方,你自然觉得不多。们是买方,们肯定承担不。承担不,们就不会做着生意。只要这种高额盘剥还在,羊毛就没人买,这笔钱大家谁都赚不到。或许北洋觉得自己能够控制,那他们就不妨试试看。”路辉天笑道。
杨度皱着眉头左思右想,若是真按照人民党所说,买卖中间能够赚钱地方实在是太多,只要能够控制住中间盘剥,让卖羊毛与买羊毛都能够获利,光收商税就是极大笔稳定利润。这是个很简单道理。如果北洋z.府对每斤羊毛只收五文商税,如果能达到十万吨话,年就是百万两。这个税收总值倒是能够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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