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自善听贺方为居然说起人民党好来,他反驳道:“咱们平日里也没有欺压过百姓,甚至还主持乡里公道,这几十年,总是做不少好事。怎到现在,咱们还不如新来人民党?”
贺方为立刻答道:“人民党只收三成税,咱们放地租啥时候只收过三成?而且这三成税就是全部缴纳捐税,百姓每年连地租带上缴纳捐税,啥时候这低过?百姓不傻,若是人民党真能兑现承诺,他们为什不跟着人民党走?”
在张自善准备继续辩驳前,位胡子花白老者插话问道,“贺举人,那你觉得现在该如何是好?”
“以贺某人来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们要地,咱们不妨就把地捐。人民党好歹在江西初来乍到,肯定需要地方上支持。咱们不求别,只谋个官半职,给人民党效力。人民党既然能收这低税,却又有这多人从不抢掠,肯定有他们谋生手段。不过觉得这些人肯定会把不少事情给办糟,如果人民党倒行逆施起来,百姓自然就知道谁好谁坏。那时候自然也有咱们机会。若是人民党真能就靠这点税坐这天下,那就是人家该坐。咱们就服气好。”
众人万万没想到,贺方为居然拿出这个全面投降法子来。大部分人都呆住。
住张自善胡搅蛮缠。
“你说啥?!”张自善立刻向贺方为逼过去。
贺方为也毫不示弱盯着张自善。就在冲突即将爆发时候,张勋再也忍不住,他啪猛拍桌子,“咱们聚集在起是找个寻活路办法,谁把大家往死路上带,谁就自己走。留在这里,再给说什死啊活,张勋第个不答应!”
张自善被这喝,算是消停些。他踉跄着找张椅子坐下,双手抱头再也不吭声。
“贺先生,你继续说。”张勋说道。
张勋轻轻拍拍桌子,“贺先生这话是赞成。大家都知
贺方为瞅众人番,他朗声说道:“诸位,咱们聚到起已经好几个月,在这里这久。能说早就说烂。现在想说几句以前没说过不中听话,大家先听听。”
士绅们能讨论确讨论差不多,大家全然没路子。贺方为是举人出身,也算是地方上人物。他既然要说几句“不中听”,众人倒也想看看贺方为到底准备提出什新路子来。众人纷纷坐下,屋里面只有贺方为个人还站着。
“贺家人丁不旺,家里头也就二三十口人。可不愿意因为这点地,闹个满门抄斩。这个人胆小如鼠,收地,心疼。但是扪心自问,只要给留条活路,还是愿意活下去。”
这话说实在,不少士绅听脸上已经露出苦笑。就因为大家都怕死,而人民党并没有表现出斩尽杀绝态度,所以士绅们才敢这聚集在起商讨对策。若是人民党不分青红皂白杀尽士绅,夺取土地。他们现在早就选择全家逃跑,哪里还有胆量在这里开会。
“贺某人觉得人民党这个名字起挺好,听就知道他们和谁在起。咱们这些天骂百姓坏规矩,就看来那是坏咱们定下规矩。咱们受损失,当然不愿意。不过就百姓们看,他们得好处,肯定是愿意跟着人民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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