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法官级别不过是个副标统,离着江宁将军差七八级之多。被余晨这通怒斥,63岁诚勋第反应就是茫然,接着就是大怒。他可是当过江苏巡抚和安徽巡抚。哪里能被这个小辈欺到头上。诚勋亲兵们刚想动手,余晨手下早有准备,他们拔出枪来就把诚勋亲兵统统给打死。
“诚勋,你纵容手下谋反,该当何罪?”余晨冷静问着眼前这位曾经大权在握旗人高官。
诚勋到此时才明白这切是早有预谋,老头子当即破口大骂。
余晨也不生气,只是命人拖诚勋出旗营,而新军其他部队已经把旗营紧紧围住。
“吴达这狗贼在哪里?让他出来见!”诚勋老头子连声喊道。
柯,怎办?”
“哪里有这多埋人地方,拖到山边焚化吧。”余晨声音听起来颇为苦涩,“还有多少活着?”
年轻军官们苦涩声音不比余晨好到哪里,虽然大家也都吆喝过除尽天下满人,可是真正面对这样惨状,没人感到开心,有军官仿佛是在为自己辩解般说道:“几百号吧。这些满人准备颇久,城里面能卖到毒药,都让他们给买。”
余晨知道这些,在计划里头也曾经充分利用这点。他派人私下雇佣些乞丐在满人聚居区外头乞讨找茬,满人自顾不暇,哪里回去施舍给乞丐。只要有任何理由和借口,乞丐就会大骂,“你们活不多久,等满清完蛋,你们就赶紧喝自家毒药去死吧。”
“六月六,龙抬头。满城鞑子不留头。”这样儿歌也在南京城里头唱响。
吴达自然不会出来见诚勋。这时候已经是图穷匕见时候,剿灭旗营是王有宏走之前定下计划。若是吴达能干好,自然能飞黄腾达,与诚勋这老头子较真有何用处。
余晨命人把诚勋脱只剩条裤子,然后绳捆索绑押
面是这些心理上准备,余晨亲自带领军法部门以整顿军队赊欠帐为理由,在各部队中整顿。由军法处牵头,商贩们胆子也大不少。而且南京新军毕竟有前任底子,军纪尚可,各汉人部队倒也轻松还清欠款。
这年多来,旗人已经从各部队里头被拔走,完全自组标。越是被孤立,旗人倒也越抱团。越抱团,就越能感到绝望。南京旗人有三万多,平素里主要靠当官当兵,北京旗人臭毛病,南京旗人样都不少。借钱赊账那是再平常不过事情。到满清王朝覆灭这个时候,旗人反倒是更加要赊账。他们就是抱着有今天没明天心态,寅吃卯粮时候更要赊账。
余晨命他们清欠,旗人哪里有钱偿还,冲突自然不会少。在这时候,余晨毫不手软,更没有息事宁人打算。
在南京旗人将军乃是江宁将军,全称镇守江宁等处地方将军,为清代统领江南驻防八旗军兵最高统帅。现任江宁将军诚勋已经看出事情不对,可是此时能说上话江苏巡抚王有宏已经到北京。
5月5日,余晨就在旗营大门口把拒不还债二十名旗人士兵当众杖责。诚勋见余晨“逼迫过甚”不得不亲自出面阻止此事,结果被余晨当面呵斥道:“军纪之事,上行下效。你身为江宁将军,不能约束旗人军卒,反倒祸害百姓,你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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