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党谈判小队骑着马,高擎着红十字旗接近青岛要塞,德国人好歹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尽管个排德国兵举着步枪,如临大敌般瞄准人民党士兵。却没有人向谈判小队开火。因为没见过德国人,所以谈判代表林觉民并不清楚这些德国人到底是皮肤本来就比较白,还是因为紧张吓得脸色苍白。而且有些东西更加吸引林觉民注意力,要塞前面路障那里,侨民们惊慌失措带着大包小包东西,乘着马车或者拉着平板车往要塞里面跑。看到三名举着红十字旗人民党骑兵靠近,这些洋鬼子们个个脸色格外难看。
被德国兵粗鲁从马上拽下来,搜身。林觉民倒也没吭声,不过当德国兵准备把三人捆起来时候,林觉民用很不熟练德语喊道:“你们就这对待谈判代表?”
这话吆喝出来,德国军官脸上有点挂不住。虽然他们很想把这三个人民党军人乱枪击毙,或者大卸八块。但是这样对待谈判代表确是不合适。特别是那通炮击之后,德国军人都感觉到极大危险在毫不留情逼近。最后军官制止士兵捆绑谈判代表举动。
“们又不是去投降,为什让同志们打着白旗去?”在落日余晖里,庞梓问蒲观水。
蒲观水答道:“首先,那不是白旗。那是医疗用红十字旗。其次,你能保证咱们同志过去时候,不会被德国人当成进攻尖兵?”
这是真正道理没错,但是庞梓心里头依旧极为别扭,“打仗哪里有不死人。什德国平民?都是侵略者。”
“狗咬人,人把狗打死,这是没错。但是狗吃屎,人也吃?”蒲观水劝道,“老庞,知道你和德国人深仇四海。可是咱们首先是人民党党员,而且咱们也是值得骄傲中国人。和洋鬼子个德行,你不觉得丢人?”
“真不觉得丢人!报仇还有什丢人不丢人?”庞梓大声答道。不过很明显,他底气也颇有些不足。人民党是不可能允许杀戮平民,这点陈克在开战前会议时候已经说明白。出于泄愤原因屠杀没有抵抗平民,不管这人在人民党里头地位多高,都是要枪毙。
蒲观水并不想逞口舌之利,所以他换个话题,“从明天开始攻坚战,定会遇到德国人拼死抵抗。今天晚上就派部队出发,准备爆破。”
听这个,庞梓最初分钟还闹点意气,不过分钟后他就再也忍不住,“让们上,带队。”
第七军军长杨宝贵笑道:“冲锋两条腿跑不过你们四条腿,但是爆破可轮不到你们上。”说完这个,杨宝贵转向蒲观水,“蒲司令,你从德国回来。德国佬到底多能打?”
“很能打。”蒲观水据实以告,“你可以说他们古板,而且战术与咱们完全不同,但是德国佬在他们那套战术上,相当能打。不要把北洋与德国人想样。其实是希望德国人会投降,但是他们不会投降。”
工农g,m军建军第战就是攻破丰台县岳张集地主张有良围子,从那之后,真正野战并没有打多少,大多数都是攻城战。从普通兵升到军长位置杨宝贵对攻城战残酷程度深有体会。加上研究过青岛要塞地图,杨宝贵只是微微叹口气,却没有丝毫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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