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面急速思量着该怎应对,郑文杰发现自己除装傻之外,别无他法。
袁克定门客自然不会置身事外,他们也大谈人民党如何狼子野心,陈克如何是国家大祸害。北洋里面没人喜欢人民党,骂陈克是“政治正确性”,完全不用担心有什不良结果。于是声讨陈克言语在屋里面飞舞,好像就差把陈克拖出来千刀万剐,以谢天下这个最后步骤。
“郑兄,咱们这里面就你官位最高。陈克如此胡作非为,难道你就没有看法?”袁克定问道。
“芝麻粒大官,谈什官位啊。在这位置上,能不办错事,不被上司训斥就是上上大吉。干什事情都得挺上头。”郑文杰赶紧给自己撇清。现在如果可以话,他更想立刻离开。
“郑兄,当年你带着骑兵扫荡拳匪时候,何等英武。现在怎这胆小?”袁克定没有放过郑文杰意思。
文杰不同,他们倒是希望能够傍上袁克定这颗大树,成为袁世凯心腹。郑文杰门客吹,他们也跟着吹捧起来。
看着这个局面,郑文杰有些后悔,自己本以为袁克定邀请会有什正事,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袁克定想拉拢些人,纯盘是要请大家喝花酒而已。其实这次邀请人里面,还有杨度和蒋百里这些袁世凯看中少壮派。这些人根本就没有来赴宴。这等无聊局面,看来不赴宴确是聪明选择。
面对吹捧,袁克定根本不谦让,他正色说道:“诸位,家父素来公私分明,从来不让家人干政。家父公心这做儿子自然是要遵从,只是现在天下不定,外有洋人,内有乱党。家父艰难支撑这共和国,看着他日夜操劳,这做儿子心里面也是颇为焦急。”
郑文杰本来正让旁边姑娘给自己斟酒,听到这里,他收起笑容,轻轻推开靠在身边姑娘。
“你们先出去。”袁克定对陪酒姑娘说道。
“此时,彼时。那时候年轻,不怕死往前冲就行。现在大总统上位,也老婆孩子大堆,听大总统话,好好过几天好日子,当年求就是这个,现在混
“是。”这些姑娘见过不少这等场面,这时候赖着不走就是自讨苦吃,她们乖乖起身离开。
等屋里面就剩下众客人,袁克定这才继续说道:“当前人民党陈克肆意行事,擅自攻打青岛。德国人气急败坏,已经几次威胁要对中国宣战。家父身为共和国大总统,自然是把这责任给担到自己身上。那陈克就是在害人啊。”
没人接这个话,陈克是不是害人大家并不在意。反正在座众人根本没有能力与陈克争锋,若是人民党军队打到北京城下,大家都不觉得北洋z.府会有什胜算。
“擒贼先擒王,人民党就是陈克手创立。若是陈克死,人民党自然大乱。们联合列强剿灭人民党,来能平息这事端,二来也稳定国家。诸位觉得如何?”袁克定说很有点慷慨激昂样子。
郑文杰已经完全后悔自己应邀来喝这次花酒,虽然袁克定是袁世凯亲儿子,但是听他意思,居然想刺杀陈克!这等大事岂是能轻易办。且不说这个设想是如何不靠谱,单单这意图表露如此明白,就不能不说袁克定实在是太幼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