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余晨这家伙还是够*猾,他这话说跟没说样。若是咱们能够说动王有宏,他还敢使绊子不成。戏子,余晨在王有宏面前才是那个戏子。”说道这里,谢思季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余晨这个比方说可是真心好,真是惟妙惟肖。”
何遂品谢思季话,最后疑惑也豁然开朗。原本何遂以为余晨是拿戏子比公民党,却没想到余晨是拿戏子来比余晨自己。想明白这点,原本对余晨那点子怨怼顷刻间烟消云散。他忍不住用手在脸上抹把,苦笑道:“谢兄,还是你看透彻。看来今天还是把余晨给得罪。”
“诶,何兄,余晨这人可是*猾很,你得罪不他。他个军法官出身,本就是得罪人差事,平日里又从不见他徇私枉法。想要他命人要多少有多少,可余晨不仅没事,反倒是青云直上。你觉得这纯粹是靠运气?余晨要是不懂王有宏心思,不懂得各方利益所在,他只怕坟头上草都长老高。这等人根本不会计较别人怎说。”
“那接下来怎办?”李瑶光插句。
“既然咱们直没有去拜访管税警孙仁立,就现在看,咱们倒不妨去拜访下。有什说什,看看孙仁立到底有什想法。”谢思季说道。
气。余晨没有任何必要牺牲自己利益。
即便是何遂已经貌似明白过来味道,余晨依旧不敢掉以轻心。他轻描淡写答道:“何议员,王都督说过,有产者联合起来。既然要联合,那就要精诚合作。你说是不是。”
何遂听貌似这轻飘飘话,已经有些主意,“那余厅长,若是们拿出能让王都督相信诚意,等到王都督向余厅长问计时候,可还得余厅长多给美言几句。”
余晨微微笑,“受王都督提拔,在这等事情上,自然以王都督马首是瞻。对王都督有好处事情,是坚决支持。”
话说到这里,何遂已经大概明白余晨立场与想法。对这个问题多说无益,何遂起身告辞。余晨也不送,两人就在屋里面道别,何遂自己走出警察厅大门。
第二天,何遂拜访孙仁立时候按照谢思季交代,单刀直入提及税收事情。孙仁立果然没有任何不高兴样子,他爽朗笑道:“何老弟,直在等你给说这件事。”
孙仁立今年不过三十岁,却比何遂等人大出去三四岁,所以他以兄长口气说话,何遂也不觉得有
晚上,江苏公民党开会,收集回来情报居然相当乐观。所有被拜访高官们或明或暗都支持建立丝绸公司事情。有些城府浅,干脆直接问起这对税款安排上,丝绸公司有什打算。
何遂也讲与余晨今天谈话,听那段“不伦不类”比喻。谢思季冷笑声,“这余晨倒是真会说话。”
“怎讲?”李瑶光好奇问道。
谢思季冷笑道:“余晨根本不是拿咱们比戏子,而是用慈禧来比王有宏。这还用他来装好人,王有宏什德行们当然清楚很。”
李瑶光思忖好阵子才恍然大悟点头称是。何遂白天已经大概想明白这个关节,听谢思季这说,他心中生出种强烈妒忌感觉。谢思季确是聪明,只是听就能明白其中关键,而自己就没有这等机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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