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季用种奇怪眼神瞅着李瑶光,他问道:“你到底担心什?”
“担心王有宏拿咱们几家杀鸡骇猴。”李瑶光终于说出心里话,“他找个借口收拾咱们几家,然后给其他议员三成五税收。你觉得那帮人会不同意?到时候王有宏在议会里面想怎做就能怎做。”
“哼哼,”谢思季冷笑声,“如果王有宏想这做,他就绝对不会改税制。而且大家也都见过人民党是怎经营桑蚕。就算是王有宏收服其他议员,王有宏能把丝绸公司给营运起来?如果没人领头话,是咱们整个江苏丝绸业要完蛋。人民党和咱们江苏为什只签订三年销售合同,大家就没有想明白?”
“为什?”李瑶光下意识问道。
“看人民党是觉得咱们撑不过三年。”谢思季又是声冷笑,不过因为莫名情绪波动,谢思季冷笑突然变成大笑,而且还笑好久。
错呢。”
李瑶光对谢思季自信很是不解,“谢兄,这话怎说?现在丝绸公司八字还没撇呢,那帮议员们如果知道王有宏肯改税制,定然会听王有宏。到时候……”
“听王有宏又能如何?人民党听谁?他们不照样做风生水起。”谢思季副恨铁不成钢神色,“现在做生丝买卖不还是地方上人,这王有宏和丝绸公司有什干系?”
“如果王有宏插手此事话,们家可说明白,无论如何,厂子都不能官商合营。”李瑶光把李家条件拿出来。
其他几个干部也都纷纷应道,“们家也是如此说,若是被王有宏插手进来,家里绝不答应。”
其实谢思季倒是想收住笑声,可没想到帮议员还有他们背后家族根本看不明白局势,根本没有想通眼前局面关键。想到这帮人仿佛完全不知道江苏丝绸业全面破产就近在眼前愚蠢,谢思季就感到种绝望。可这绝望反倒出人意
这些干部家族并不相信王有宏,这是大家能够抱成团原因。不过这些家族同样不会同意拿着家族命运来赌博。得罪王有宏话,现在可没有点好处。
谢思季答道:“你们怕王有宏插手,王有宏只怕还不想插手。咱们不想乱,王有宏就想乱不成?苏北怎丢?不就是苏北因为水灾乱,人民党立刻就插手进来。现在逼反苏南士绅,王有宏怎安身?现在是麻秆打狼两头怕事情,哪里是王有宏占尽优势?”
即便是谢思季说有理,李瑶光也不准备和往常样应和。他豁出去般说道:“当时咱们给大伙说可是很清楚,这丝绸公司税收都最多给三成五,而且家里面地就不交税。现在王有宏有准备,谢兄觉得这还能兑现?”
李瑶光所说是公民党支持者们要求,见识过人民党根据地三成税收之后,这些议员们对自己承担沉重赋税心理忍耐程度到极限。大家都想要求减税,却没有人能够出来挑头。谢思季趁着这个机会才得到相当多人支持。
“谢兄,大家现在眼巴巴等着结果呢。咱们曾经觉得王有宏会坚持以前税制,咱们只要能够挑头,把事情闹到议会里头,王有宏定然不敢对整个江苏议员下手,现在局面变成这个样子,咱们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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