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区混乱秩序,不断派兵打击土匪流寇。当然,打击完也不是白打,人民党就在这些地区正式“存在”。从维持秩序开始,接下来就是夺取收税权力,再接下来就是土改,建立基层组织。与根据地交界处,例如兰考等地,除县城里面几个官还是河南本地,大半个兰考县向人民党交税,而不是向北洋河南z.府交税。
人民党治下有个极大特点,那就是公共事业上终于有投入。道路即便没有修葺,至少在各个路口都有路标。各个沿途镇子上都有国营旅店、邮局、学校、卫生所这类公共设施。甚至能够看到报纸这种在根据地内部已经相当普及,根据地外只在大城市出现东西。
现在是春天,路边那些经过平整土地划分相当整齐,农民们拿着根据地制造农具在田里面劳动。田地与田地之间每隔几百米有着排树木,道路两边更是整齐种着两排树。秩序井然格局尽管有些单调,却证明这是人民党地盘。离开人民党地盘之后,或者更直白说,当走出路边两排树木在路上突然不在延续之后,展现在周镇涛眼前景色就大不相同。
仿佛是被施法术样,原本整整齐齐方块地立刻被歪七扭八田垄所代替。每隔段就会出现农忙休息时大草屋变成各种小窝棚。甚至有些地方连窝棚都没有,农民夫妇起下地,铺盖卷成个卷,被大人带出来孩子们在铺盖卷边玩耍。大孩子带着小孩子,个个穿破破烂烂,脏兮兮。
要是在根据地里面,小孩子们都被送进幼儿园,大孩子们都在学校里面上学。大人们能从这些家务中摆脱出来,当然是高兴。不要说小孩子们上学,成年人也会学文化,学技术。每个农忙休息时大草屋都有黑板,农民们会在劳动时候,把每天要学习字写在纸上,每个人背上贴上张。抬起头喘口气时候就能看到。也肯定会有农村技术工作队同志们和农民起劳动,休息时间中向农民请教农业问题,也向农民讲述农业技术问题。
几年工作经历,让周镇涛认为这才是天经地义。可离开根据地之后,周镇涛才发现仅仅在根据地这种社会才可能是天经地义。离开根据地里地,这种社会就消失。
甚至只用回头,远远就能看到合作社大牲口拖着铁犁,农民们在犁后面用力推,起在田里面耕地。可近在咫尺地方,农民玩命挥动着木质农具,以极低效率忙着农活。
与人民党那种几乎清色成年人劳动队伍不同,根据地外劳动者但论数量甚至比人民党更多。老人,中年,青年,少年,孩子,混在起,在春天田野上为年生计奋力工作,可工具,生产组织实在是太差,甚至不用多看,参与过农场建设周镇涛就知道等根据地工作完成两天,根据地外农民们还干不完紧急农活。
至于根据地实施各村生活设施集中政策,大好处就是可以很方便收集到各种粪肥,然后集中生产农家肥。在根据地外,农民泡尿都要撒在自家地头上,根本没有大规模积肥这种概念。春耕就是和老天爷抢时间,早天耕开土地,就早天播种。早天播种,庄稼在收割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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