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珍、段祺瑞等人商讨着眼下对策。这次北洋哗变实在是让袁世凯大为恼火。在恼火背后则是深深恐慌。北洋军是袁世凯唯靠得住力量,他万万想不到最先反起来居然是北洋军。
“聘卿,那些乱兵现在都抓住?”袁世凯恶狠狠向王士珍问道,因为愤怒,袁世凯那油胖脸上倒也是布满红光。
陆军大臣王士珍神色中满是疲惫,几天来他根本没有好好休息过。王士珍面要负责让北洋各部全部待在军营里面,以防止骚乱扩大。另方面,他还要调动北洋手中可靠部队,以及发生兵变所在地可靠部队前往镇压兵变,搜索在当地流窜哗变士兵。千头万绪工作都压在王士珍肩头,即便有段祺瑞相助,也没能让王士珍轻松多少。因为这次哗变原因很简单,北洋军军饷开不出来。
北洋军自打建立以来,特别是在前清时代,从未在军饷上出过什问题。袁世凯自己就说过,“治军办法就是,手拿钱,手拿刀。”这确是实话。
可是面对人民党压力,袁世凯首先就遇到兵力不足问题。人民党在1911年就拥有40万军队,到1912年,已经有整整60万部队。传统北洋六镇根本无力对抗。不得以,袁世凯被迫拾起前清时候就定下军事计划,要建立36镇,总兵力达到60万北洋军。到现在也不过刚建成18镇,新建12镇全部是新部队。
原本北洋财政就有极大问题,新12镇部队更需要海量投入,那就只能暂时“降低点”原先北洋军待遇。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早就被高薪喂成习惯老北洋军哪里能接受这等待遇,军心大为浮动。甚至有传言说,北洋军要大裁军,很多部队要裁剪掉。降低军饷本来就给这些北洋军士兵极大刺激。从1912年5月开始,北洋军就以“钞票”代替原本部分银元作为饷银。这些纸币在外面无法流通,只能在与军队有关商铺里面使用。这就让士兵们更是疑惑。到1912年8月,北洋军居然破天荒开始欠饷。这下彻底激起士兵们不安。
这还只是表面问题,王士珍看到更多深层问题。他直反对袁世凯“篡位”,王士珍始终认为若是实在敌不过陈克,那索性战死为满清尽忠好。哪怕暂时被陈克打为前朝走狗,王士珍却始终相信,任何朝代都会认同“忠诚”。他和袁世凯为满清尽忠之后,终究在史书上还是能被称为“前清忠臣”。仅这条就已经够。
而袁世凯却认为面对前所未有好机会,在陈克鼓动下实施“篡位”。现在这“篡位”恶果终于开始显露出来。满清z.府虽已推倒,中华共和国金字招牌虽已挂出来,整个社会实质和政治方面机构却并没有什改变。般人民脑筋里,依旧牢固存着个皇帝偶像。尤其是军队中,士兵们平素受政治教育,只是忠于皇家,以g,m为反叛。袁世凯以及他左右,刚不久还是如此教育士兵,并且到处镇压g,m,捕杀g,m党。忽然天抖身变,自己做起大总统,成为g,m国家首领。袁世凯这样做,如何去维系军心?
袁世凯做大总统之后,王士珍在军中耳目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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