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简单握手之后,风尘仆仆模样尚远就说道:“老柴,部队准备好?”
“已经准备好。随时都可以出发。”
“那现在就走。”
见尚远如此焦急,柴庆国笑道:“们这还准备听你传达下党中央全会精神。你这就给自家办事去,这是不是太着急?”
尚远贯不爱说笑,他皱着眉毛答道:“部队思想工作动员?别让人觉得这是衣锦还乡。”
“这姓朱表情丰富,爱说大道理。应该是个小资吧?”人民内务委员会同志结束对朱丹陛初审后开启总结会。
“看他敢自告奋勇来炸咱们军火库,又当过税警学校校长,以为这家伙只是个死硬剥削阶级走狗,坚定支持剥削阶级路线。被抓起来之后,他也能直不求饶,不吭声。没想到这还看走眼。”
“小资产阶级狂热性就像个JB,动不动就硬起来!特别是他们觉得自己在为什道理奋斗时候,看着还似模似样。现在看他还不认为他错。觉得咱们没必要搭理他,这等人最大问题就是忍不住寂寞,多晾他段时间,他自己就老实。”
“咱们到现在整理出来不过是两千多万斤粮食去处,还有两千万斤粮食去哪里?这姓朱如果不肯合作,很多事情真不好办啊。”
“姓朱不肯合作,人民肯定肯合作。先不搭理这姓朱,咱们面跟着经手人员这条线,面从那帮大地主那里入手调查。”
柴庆国本来是想通过说笑缓解下情绪,见尚远点都没有放松迹象,他半打趣说道:“尚书记,同志们可没有那小心眼,既然是工作他们就会完全当作工作来做。不会胡思乱想。这点你放心好。”
尚远听出柴庆国意思,他用力点点头,“只要同志们没有别看法,自家事情自然会好好处理。”
在1912年中国,绝大部分百姓生都没见过千人规模整齐队列,更别说这上千人全部是骑兵。除去远远在前面侦察兵之外,尚远就在队伍最前面。他离家已经十年,走时候还是个二十岁刚出头新进举人。那时候尚远倒也没想过要参加g,m什,他想法和尚家历代先辈样,都是准备出去给满清做官,以光大家族门楣。没想到再回来时候,尚远已经是推翻满清大功臣。世事变迁之快实在令尚远心生感叹。
尚家族谱中所记载最高官职也不过是巡抚,尚远当下官职相当于淮海省巡抚,更是人民党中央委员,相当于前清
“土改还没完成,那帮大地主哪里肯与咱们合作程度。这件事要就先放放?”
“想先放放,就得向柴主任汇报下。”
总结会开完,人民内务委员会同志就向柴庆国汇报最近情况。柴庆国笑道:“这件事可以先放放,该跟经手人员这条线就继续跟,不过你们随时做好准备继续开始从大地主那里进行调查这项工作。”
送走人民内务委员会同志,柴庆国没有继续办公,而是靠在椅子上休息起来。不久之后,警卫员进来通告,“柴主任,尚远书记已经到。”
尚远与柴庆国有阵子没见,中央召开全体代表会议,尚远去武汉出席全会。柴庆国则负责进军河南工作。转眼就是两个多月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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