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好几个同志指出
好几个方向，李正道向那几个方向用力瞅，竟然没看到飞机在哪里。
随着嗡嗡
声音越来越近，李正道发现空军飞机不知何时已经绕
个圈子飞回来。这次飞机没有飞那
低，在李正道眼中，飞机仅仅是几个小点。而这几个小点下面不知何时出现几个小黑点。带着尖锐呼啸声，小黑点直接落在城墙上，剧烈爆炸声，猛然升腾起来火光与白烟，都与炮击效果差不多。李正道甚至还能看到有北洋军士兵被爆炸气浪直接从城墙上给炸飞到城墙之外。
“撤，撤到敌人大炮射程外头！”顾不得为这令人惊惧效果赞叹，李正道立刻想到极有可能遭到北洋军大炮射击，连忙带着同志们向东边撤退。
撤到片树林后面，李正道跳下马，路狂奔到靠近开封城树林边缘举起望远镜开始观察。此时开封城头已经片混乱。空军同志丝毫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打算。飞机在每隔段时间就投下枚炸弹。虽然不知道架飞机上能够装多少炸弹，李正道满心希望能够炸弹能够把城墙炸塌。被敌人撵兔子样从城边撵走，这可是李正道从没有过耻辱。
嗡嗡声以及炸弹从天而降是发出尖锐鸣叫声没有持续太久，飞机很快就重新编队飞过李正道所在树林上空，灰色机翼下三色信号灯通闪烁，这是表示飞机现在要返航信号。在同志们近乎狂野欢呼声中，四架飞机消失在东边天际。
喇叭催马上前对着开封城喊起来，“
们是人民党部队，有信要给河南都督张镇芳，麻烦诸位去通禀下。”
等好久，李正道都没有见人回应。他再次喊遍，北洋军依旧跟没听见样。
“你们到底听到？”李正道怒吼声通过扩音喇叭变得更加响亮起来。
“在你们人民党全部退出河南之前，们不接见任何人民党人。”这次城墙上终于有回应。
“河南都督张镇芳就吓成这样！连封信都不敢接？”李正道几乎要气乐。生气归生气，好笑归好笑，但是这次任务执行不成，李正道觉得不甘心。
送信不成，李正道命令部队回商丘。路上，部队都沉浸在飞机可怕威力之中。
“还不知道飞机上能往下扔炸弹呢！”
“肯定是陈主席设计飞机。”
“飞机够多，炸弹装多
“你们赶紧滚蛋吧。老子不想杀你，可不等于老子怕你们。”城头上传来骂声，“你再不滚蛋话，老子可就放枪。”
说话间，嗡嗡声就传过来，片刻之后，空军四架飞机已经飞临人民党骑兵上空。李正道听到城头上传出阵惊呼声。正在心中嘲笑北洋军没见识，却听城头上有人喊道：“怕什怕，开枪把它给打下来！”
李正道心中惊，却已经听到北洋军开枪。
“把城下头那个也给打死。”北洋军指挥官嚎叫着。
好汉不吃眼前亏，李正道已经管不空军同志，他连忙拨转马匹向着安全地带奔去。子弹从李正道背后嗖嗖飞来，有几发甚至是贴着李正道身体飞过去。压抑住恐惧，李正道加紧催马狂奔。等他和大部队在安全地带汇合，他才转过头去问同志们，“空军飞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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