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真心话,徐锡麟语气中透漏真挚与焦虑让北辉与宫崎滔天都忍不住停下争论,时间众人目光都落在陈克身上。
“徐兄,你可听说过们人民党讲述过g,m者所代表阶级利益?”陈克问。
“请文青分说。”徐锡麟答道。
陈克靠在椅子上,紧盯着徐锡麟眼睛,看好阵才答道:“绝大多数g,m者都认为自己心怀天下,若是g,m成功之际,他所推行g,m能够让普天之下所有人都得到最大利益。实际上完全不是这回事。g
,而是直接反对宫崎滔天,陈克稍微感到些意外。
“不然!”宫崎滔天大声说道,“以前种地乃是自己种,丰收歉收都是自己承担。国有化之后,种地乃是国家粮食生产员,遇到各种情况,国家自然会出手相助。国家与劳动者不再是只有税收关系,而是整个与劳动者结合在起。这就是社会形态进步,这就是正义。”
“国家有国家责任,人民有人民义务。如果这做起来,国家越来越强大,可以任意驱使人民,自由何在?”北辉明显不认同宫崎滔天观点。
“国家是阶级统治工具,劳动是创造价值唯途径。关键不是土地和生产资料归谁所有,而在于谁是国家统治阶级。统治阶级想如何实现自己利益。”宫崎滔天毫不让步。
听到这里,陈克已经大概能够分辨出来这是场小资对社会主义争论。他也不参与其中,而是转头问周树人,“周先生来到们根据地却是为何事?”
周树人直静静听这众人说话,突然见陈克与自己说话,倒是颇为意外,“在下读陈先生文章《狂人日记》《祝福》,还有最近《阿Q正传》,实在是对陈先生佩服很。正好得知徐先生与秋先生前来,所以求着两位定要带来这里看看。”
陈克现在觉得自己脸皮已经渡过从薄到厚档次,已经进入从厚到无境界。即便是抄袭眼前这位周树人未来文章,陈克连丝愧疚感觉都没有。他笑道:“原以为周先生想在们根据地找个工作,现在听周先生只是来看看稀罕,倒是颇为失望啊。”
听陈克如此直截当招揽周树人,徐锡麟笑道:“树人当下是们医院院长,文青你可不能就这把人给拐走。”
陈克没想到周树人居然干起议员本专业,倒是有些吃惊。不过这都是细枝末节,陈克问道:“徐兄,既然你登门问这土改之事,可否告知到底为何?知道北洋已经要和们人民党势不两立。估计其他省份官府也好,士绅也好,在这件事情上是不会支持们人民党。徐兄当下占据浙西,却不知徐兄是如何看待们?”
徐锡麟脸上露出为难神色,“文青,若是让家交出土地家产,只要能推动中国g,m,愚兄自当心甘情愿双手奉上。不少g,m同志也都是如此想法。但是支持g,m广大士绅地主,往往家中只有些土地。大家都知道们光复会浙西分部与人民党相处莫逆,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不少人已经断绝给们支援,还有些人到们这里质询们浙西分部对土改看法。不少同志家里面寄来信中尽是惶恐。让不少同志无法安心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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