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民党战争中,北洋打规模最大,其次就是江苏王有宏部。王有宏至少打跑光复会部队,只是进攻人民党据守阵地时没能攻下。人民党最终主动撤出阵地,在这个意义上王有宏还算是打赢。所以袁世凯也好,甚至蔡元培都希望江苏都督王有宏能够“再接再厉,续写辉煌”。没想到王有宏居然直接表示自己不是人民党对手,这不能不让两人感到失望。袁世凯觉得战略拼图上少优良炮灰,蔡元培则是真感到遗憾。
但是王有宏毕竟不是北洋直属部下,而且北洋军在福建和浙江兵力并不雄厚,只有五万人。计划中扩军之后能达到15万人规模,可当下面对拥有近五万兵力王有宏,袁世凯也知道不能逼迫过甚。当下局面对人民党越来越不利,万王有宏情急之下投靠人民党,人民党只怕就真欢迎王有宏。袁世凯转向蔡元培,“蔡先生,剿灭浙江与福建人民党,还需蔡先生列出名单才行。”
王有宏心里面暗骂袁世凯狡猾,如果袁世凯不是对王有宏置之不理,哪怕是稍微说句话,王有宏都会向袁世凯要求援助。其实江苏不仅仅没能力进攻人民党根据地,还没能力在人民党几十万军队面前保护自己。北洋兵多将广,地盘也大。即便时局面不利,也不至于立刻完蛋。但是距离南京不过几十里地人民党部队进攻南京顶多需要天时间,而且人民党对苏南呈现两面夹击姿态,旦下手,整个苏南五万人兵力撑不多久。只是求人和顺杆爬是两码事,如果袁世凯先说话,王有宏就能顺理成章求助。可王有宏主动请求援助话,那袁世凯开出什条件,王有宏就得接受什条件。
心里面在考虑该怎谈起北洋援助事情,王有宏就漏听袁世凯与蔡元培对谈。等他再仔细听时候,却听到蔡元培答道:“当下想制止人民党政策,就必须是全天下地主士绅联合起来才行。但是小地主门胆小怕事,得过且过。这批人反倒是最重要。”
因为前面话没有听,王有宏时觉得如坠云端,完全搞不明白蔡元培在说什。却听袁世凯说道:“蔡先生,此事须得双管齐下才行。”
这次蔡元培没有应声,只是微微点头。
袁世凯看谈差不多,就干脆送客。王有宏原本还想继续与袁世凯谈谈合作事情。不过转念想,真到人民党打进江苏时候,难道北洋还敢见死不救?当下就求袁世凯派兵进入江苏,且不说能不能防备人民党进攻,王有宏就不需要防备北洋军趁机夺权?想到这里,王有宏反倒觉得也没什可怕。
送走这些人,袁世凯又接见四川、云贵、康定代表,这几个省份对人民党渗透没什感觉,说起话来就没什要顾忌。除向袁世凯表示空洞支持之外,他们也没有别说法。袁世凯希望就是这些人能够保持倾向北洋态度,至于真正能出多少力,袁世凯本来也没有指望这些省份。
就这批批见人,到晚上时候,袁世凯疲惫坐在办公室里面,再也没有白天看起来那神采奕奕感觉。那花白头发,油胖脸上几道深深皱纹,都给人种憔悴感觉。
“大总统,”王士珍进来喊道,“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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