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段芝贵郁闷拿起亲兵送上来茶杯喝口,水味道很怪,段芝贵登时大怒,“这是什水?”
亲兵被吓不轻,他连忙解释道:“大人,这次出发时候比较着急,路上没有补充水,现在就剩这些水。”
因为路乘车,所以段芝贵也没有在意饮用水这等事。接到人民党进军消息,段芝贵立刻命令部队北上,更没有来得及补充。听亲兵话,段芝贵完全理解原因。可是理解眼下遇到问题之后,段芝贵胸中怒火反倒烧更加旺盛。亲兵话仿佛是在指责段芝贵指挥上无能。
“滚,滚出去!”段芝贵脚把亲兵从车厢包间里面给踹出去。看着近乎癫狂段芝贵,其他军官们对视几眼,更加不敢说话。
“诸位,当下咱们根
打败仗之后推诿这是常识,不过段芝贵第次遇到观战竟然说不清战场上到底发生什。有说人民党炮兵厉害,炮火彻底覆盖战场。有说人民党囤积大量机枪,举把进攻北洋军都给打死。有些则是支支吾吾,根本不知道战场上到底发生什。
举损失千多人,段芝贵又惊又怒,遇到这群没用下属,他恨不得把这帮人都给毙。只是当下军心震动,段芝贵也知道不能这做,他怒喝道:“你们都给滚出去!”
坐在火车包厢中,段芝贵脑门上汗水滚滚往下流,他转头向亲兵喝道:“去!在外面搭个凉棚。”不久之后,段芝贵坐在凉棚下,虽然天气还是样热,可外风吹,感觉凉爽不少。
第二镇协统参谋围在段芝贵面前桌子周围,几张地图铺在桌子上面,所有人都阴沉着脸。北洋第二镇去年退到安阳后经过改编,虽然还叫镇,编制上已经是个兵力达到两万四四制师级编制。损失千多人,是不到两个营损失。对北洋军兵力影响有限。只是激烈战斗只持续不到个小时,北洋军就损失这多人,第二镇军官们都感到种茫然。
“统制大人,要咱们现在步行回安阳吧。”有参谋建议道。
“不行!”段芝贵想都没想就给否决,“这十几辆火车是好不容易从大总统那里要来,怎能丢给乱党。”
段芝贵起头,立刻就有人跟进,“乱党已经占据铁路,若是把火车丢给乱党,他们坐上火车直奔安阳怎办?”
参谋也不敢吭声,他心说人民党已经占据铁路,人家就算是不靠火车,也能直奔安阳。可这话已经不能再说,以段芝贵恼怒模样,谁再多说话,绝没有好果子吃。上级迁怒下级在北洋军里面是最常见事情,在这等时候,什都不说才是保全自己法子。
让参谋闭嘴后,段芝贵也没有更好法子。现在北洋军被堵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野地里面。前面已经有人民党军队,后面肯定也会有追兵。段芝贵心里面乱糟糟。不仅仅是段芝贵,其他北洋军官也没有什好办法。群人大眼瞪小眼,就看着日头要落下去。
打破僵局不是北洋军这群人,而是日暮时分开始出来活动蚊虫,段芝贵被连叮好几口之后,终于下命令,“让兄弟们守好火车,咱们就在这里扎营。大家到车上去,咱们好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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