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吴玉堂开口道:“周兄,却不知你对当下局面如何看?”
这种再平常不过谈论时事起头话让周树人感到很是无趣。当下还能如何?人民
他怎可能看不出这帮人里面不少都是凑热闹,混脸熟,不少都是各家少爷。因为出发比较仓促,在船上周树人命令整顿携带各种救治药品,手术设备,以及各种相关安排。杭州医院好歹也有200多医生护士,能够参加到救治队伍里面不到50人,还有30多名“志愿者”。
志愿者们根本不参与这些工作,即便参与劳动,他们目像是趁着这难得同船在外机会调戏女性小护士。有点医学知识,就对医疗设备指指点点,对这些设备用途原理胡说八道。没有医疗知识,就大肆吹嘘自己留学时见闻。至于那些学历都不足,则吹嘘自己家里面是如何富庶,如何家门高贵。各种废话、屁话、浑话、傻话,让周树人想把他们统统从船上扔下去。但这是不现实,即便些女性护士被调戏骚扰哭,还有些男性医生对这些家伙永远关不上嘴恶心找周树人抗议,要求周树人把他们撵下去。周树人也先安抚大家,再根据自己权限下命令,把这帮志愿者给圈在上层。医生护士们暂时到居住条件很差机舱附近安身。
“诸位,船很快就能到日照,咱们是为救治伤兵。再忍忍,再忍忍。”周树人几乎是徒劳这说着。医疗队伍中只安排几个护卫。周树人没办法组成警戒线,他自己也不是善于武术,除这办之外,实在没有别办法。
晚上,在昏暗油灯下,周树人亲自值班。已经有人晚上试图去找女性护士“谈心”。周树人得防着这些混蛋。夜色渐深,周树人也不敢睡觉,百无聊赖中,他拿起笔来在纸上随手写几个字。很久没有动过笔,周树人觉得自己运笔也没有那顺畅。看着纸上“护理”与“药水”排在起,周树人突然心念动。在纸上写“理水”两字。
在这苍茫大海上,面对如此纷乱中国局面,周树人心中想到却是大禹治水。开头,周树人手就停不下来,仿佛不是他本人,而是那支笔自己忍不住开始写作般。
“这时候是‘汤汤洪水方割,浩浩怀山襄陵’;舜爷百姓,倒并不都挤在露出水面山顶上,有捆在树顶,有坐着木排,有些木排上还搭有小小板棚,从岸上看起来,很富于诗趣。”
“远地里消息,是从木排上传过来。大家终于知道鲧大人因为治九整年水,什效验也没有,上头龙心震怒,把他充军到羽山去,接任好像就是他儿子文命少爷,乳名叫作阿禹……”
写到这里,突然有人敲门,周树人停下笔,把最上面张放到最下面,这才问道:“是哪位?”
“是,吴玉堂。周院长还没睡?”外面人听周树人应声,就推门进来。吴玉堂是蔡元培门生之,这次也起前去救治北洋伤员。周树人觉得他更多是充当“监军”职务。
吴玉堂明摆着是要和周树人畅谈样子,他手里拎包上船前带豆腐干,还拎瓶酒。周树人看,却是人民党在长江流域倒处卖玻璃瓶装桑葚酒。他只得收起刚写开头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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