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并不长,周树人气就写千余字。停下笔,周树人回想起最近浙江文
算是庸医。能不把病人治死,们就算是不错。如果们在这多病人身上治病,练好们医生本事。然后就以医疗大师自居,从此就把人民群众扔在边,等着病人求到们门上来。认为这不太道德。治得好,治不好,们医生不是上帝,若是医生管用,这世上就不该有人死去。但是从群众身上积累得来医疗知识,没能用到群众身上。觉得这不对,也不合适。”
周树人也曾经背着医药箱,跋涉在浙西山区。路上也曾经因为迷路,差点闯进土匪窝。土匪认识他们打红十字旗,他们也有亲人接受过浙西医疗队治疗。所以他们硬是放过医疗队,还替周树人等人带路。在杭州这座大城市,再也不用艰难行进在山路上,前来看病人多数也是衣着光鲜体面,谈吐也比那些普通百姓优雅多。可周树人知道,杭州医院覆盖医疗范围缩小到极小范围。而且前来看病达官贵人们表面上看着客气,实际上并没有像那些缺医少药群众样真正把医疗队当作救命恩人般看待。医生只是为那些达官贵人效劳群人而已。
“周兄,当下人民党这些乱党四处蛊惑,咱们光复会中绝不能如此下去。却不知周兄怎看?”吴玉堂追问道。
心里面不管怎想,以周树人聪明他绝不会让自己处于不利地步。周树人淡淡答道:“只是个医生,当年去日本学医,只是想学成之后回来治病救人。在日本时候就不喜欢参与政治,现在这忙,哪里有心思去想这多。而且蔡先生也好,徐先生也好,都是很仰慕,实在是不敢也不想评说什。”
这样回答即便没有达到吴玉堂满意,也没有超出吴玉堂接受范围,他笑道:“如此也好。周先生安心在医院行医,不要参与那些麻烦事情。”
又喝几杯,大大讲述浙西徐锡麟等人离经叛道,又明着暗着告诫周树人不要误入歧途,吴玉堂才起身告辞。
周树人用厌恶眼神看着房门,收拾桌子,他拿出方才刚写个开头文稿,想着这两日白天那些混账们行径,还有方才吴玉堂话,周树人脸色愈发难看起来。他微微停下,就继续写下去:“……‘这这些些都是废话,’又个学者吃吃说,立刻把鼻尖胀得通红。‘你们是受谣言骗。其实并没有所谓禹,‘禹’是条虫,虫虫会治水吗?看鲧也没有,‘鲧’是条鱼,鱼鱼会治水水水吗?’他说到这里,把两脚蹬,显得非常用劲。”
“不过鲧却确是有,七年以前,还亲眼看见他到昆仑山脚下去赏梅花。”
“那,他名字弄错,他大概不叫‘鲧’,他名字应该叫‘人’!至于禹,那可定是条虫,有许多证据,可以证明他乌有,叫大家来公评……”
“于是他勇猛站起来,摸出削刀,刮去五株大松树皮,用吃剩面包末屑和水研成浆,调炭粉,在树身上用很小蝌蚪文写上抹杀阿禹考据,足足化掉三九廿七天工夫。但是凡有要看人,得拿出十片嫩榆叶,如果住在木排上,就改给贝壳鲜水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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