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树人差点就要露出笑容来,如果人民党真来,这些伤员就真能得救。人民党部队正规野战医院医疗力量根本不是周树人这个“医疗队”能够比拟。眼瞅着部分伤员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够治疗,周树人原本以为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亡。人民党来,这对于北洋伤员来说,可是天大好消息。
只是这两天被沉重工作折磨十分疲惫,周树人这才能忍住笑意。他认真带着有些惊慌神色问道:“吴先生,那怎办?”
“当下之计只有挤上北洋军船队。”吴玉堂十分焦虑。
周树人连忙说道:“吴先生,既然咱们船被北洋带走,你就赶紧去上北洋船。你是蔡先生派来人,只要能够和北洋起撤退,总是能有机会。们这里收拾下,也赶紧撤。你就先不用管们。若是船要不回来,们怎回浙江啊!”
“也好,也好!”吴玉堂此时也有些乱阵脚。人员损失在吴玉堂眼里还真不是
却被突然而来意外打断。伤兵与医疗队中“志愿者”发生冲突。
即便是伤兵,也绝非这些志愿者们能够对抗。等周树人问询前往冲突发生地时候,殴斗已经实质上结束。七八个志愿者被打得满头是血,哼哼唧唧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看着伤兵们脸上杀气腾腾神色,跟在周树人这队人里面女护士脸色都吓变。带头打人伤兵看样子是个小军官,见到周树人等人过来,他神色严肃说道:“周医生,们还分得清好歹。你们和这几位姑娘与这些王八羔子根本不是伙。们兄弟们承蒙周医生尽力救治,绝不会对周医生等好人动手。”
说完这些话,带头小军官冷冷看看在地上哼唧那些“志愿者”。“这些王八羔子干活时候偷懒,们就不说他们。毕竟是跟着周医生起来,们总得给周医生面子。但是这些混账偷懒不说,还到处胡说八道。兄弟们也都忍,结果这里面还有人偷那些病死兄弟东西。这们可就不能当没看见。这些死去兄弟运气不好,可这不等于他们死后就没人管。周医生,看在你面子上,和弟兄们还给这几个小子留条命。下次他们再这做,周医生你就别管他们。”
周树人也不能完全确定这军官说是真是假,不过人家说客气,周树人也没办法追问。而且这些志愿者被打,周树人心里面点也不觉得有什定要给这些人报仇必要。治疗非常辛苦,不到五十人医疗队忙两天,门口依旧排着长队。
正在治疗中,却见有人慌慌张张跑进主要进行手术帐篷。周树人正在做台手术。被来人几乎是硬从手术台边拽走。
这两天几乎是没日没夜劳动,周树人对手术之外反应变得十分迟钝。定定神才看明白这位居然是吴玉堂。
“吴先生,有什事情?”周树人问。
“北洋军开始撤退。他们把伤兵给丢下来,自己坐船走!”虽然已经是十月,天气不热,吴玉堂依旧急满头是汗。
“哦?”周树人依旧不是太明白吴玉堂到底是什意思。
“北洋军把咱们船也给征用,他们说人民党马上要打过来。”吴玉堂终于说出心里最在乎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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