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年没来,光复会变化很大。怪不得你们不知道。怪不得你们。”陶成章怎可能听不明白徐锡麟意思。
“陶公,若是有什要求尽管吩咐便是,虽然们在总会已经说不上话,但是在浙西尚且能做点事情。”秋瑾心里面也很是同情陶成章。光复会刚建成那几年,蔡元培名义上是会长,但是所有实际
人敢说半个不字。在农会威力之下,浙西分部所在土豪劣绅们都跑到杭州,剩下干脆在乡里向农会投降。
这几年中随着浙西分部越来越敢发动群众,光复会总会与浙西分部关系也落千丈,挨批斗对徐锡麟与秋瑾来说根本不算什。反正每次社会生产总会带来个或者几个苦主跑到杭州哭诉。虱多不痒,债多不愁。他们也根本不把这个放到心里面去。有些议员说到激动之处嘴角甚至挂着白沫,手指直指秋瑾,尖声喊着:“你们这是要把人逼死啊!”
秋瑾啪猛拍下桌子,腾站起身,“把他们逼死?他们地也在,命也在,钱也没少赚,怎就把他们给逼死?到底是谁说,把这些嚼舌头弄出来,让他们自己当面说说们到底怎把他们逼死?”
是否穿越过生死线,是否经历过修罗场般战场,对人影响是截然不同。别看议员们个个看似义愤填膺,可秋瑾愤怒时候那种凌厉杀气让这帮人时间竟然说不下去话。而且秋瑾态度也再明白不过向这帮人表明件事,浙西分部在这些事情上是绝对不可能妥协。
“算,别吵。”蔡元培终于出来打起圆场,“当下大敌当前时候,大家吵什。以后事情多得很。看这次不妨就谈到这里吧。”
光复会元老与大佬们知道吵下去也吵不出任何结果,个个都别过脸去不再斗鸡般对视。光复会总会会议就在这种充满火药味情况下结束。
秋瑾与徐锡麟自然不肯在这充满敌意杭州城再待下去,这次会议上光复会总会所展现给两人局势几乎是水火不容地步,士绅们在蔡元培领导下彻底掌握光复会实权。如果陶成章能够成为下任共推浙江都督,浙西分部尚且有依靠。这个人事安排因为士绅们估计自己利益而无情被否决。作为光复军总帅,陶成章甚至连成为新建民团总指挥都差点被否决,形势之严峻大大超乎秋瑾与徐锡麟想象之外。
每次到杭州,秋瑾与徐锡麟都感觉这座城市都会繁华不少,穿着光鲜体面人更多起来。不过破衣烂衫夫子,以及行乞人数量也大大增加。浙西分部控制湖州人口因为新办不少工厂而增加很快,可没饭吃人因为进浙西分部开办不少缫丝以及丝绸工厂,以及其他社会需要公共事业单位,好歹能靠自己力气生活。除非懒到死也不肯干活人之外,即便是当个扫个马路都能勉强糊口。这杭州市井,特别是不断增加风月场所,令秋瑾极为不满。看到门口浓妆艳抹拉客女子,秋瑾冷冷哼声。
把两人送到杭州城门口,陶成章感激说道:“多谢两位相助。”
“陶公,原本们以为陶公在光复会中无论如何都不会如此,却是们给陶公填麻烦。”徐锡麟说话极为注意,生怕刺痛陶成章伤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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