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部队长官们都开始努力,二十几分钟之后局面总算是暂时得到控制。各部人马总算是各自扎堆,不少人鼻青脸肿血迹斑斑,有些被打走路瘸拐。那些被打动弹不得也被抬到边去救治。大厅里面桌子早就被全部掀翻,杯盘碗筷加上各种酒菜满地都是,屋子里面弥漫各种酒菜香气混在起,那味道反倒令人恶心。至于那位被从二楼扔下去倒霉蛋砸在桌子上时候,脸上正好扣在碗梅菜扣肉上,浓稠褐色酱汁糊脸,差点给憋死。可大家时间也看不清这位到底是哪个部分,番擦拭之后才认出来是第五军位营长。
这场乱战里面人人都动手,而且互相之间通乱打中几乎是每个部分之间都有冲突。这帮人斗鸡似互相瞪视,却不知道该先找谁继续斗起来。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冲进来三四个士兵,他们惊慌失措高声喊道:“监察和警察马上就要到,大家赶紧走。”
即便是战争前对军纪抓不严,可北洋军军纪也不完全是摆设。每支部队在近期都有不少因为违反军纪被杀头例子。这些军官人人脸上变色,只是碍于面子不敢曹锟听到这话之后,对自己部属喝道:“大家等着被监察抓挨军棍?”
说完之后,曹锟带头往外就走,有军长带头,第九军人抬着重伤者,扶着轻伤者开始行动。第九军人多势众,也没人敢拦。有曹锟领着第九军带头,加上众人也都怕监察。陆陆续续开始撤退。
勾栏老鸨龟公见到店面被砸成这般模样,虽然想拦,可这些军官怎可能被这些人拦住。各部分都是集体行动,他们把挡道家伙推倒遍,都跑个干干净净。
这次突发事件波及七八个场子,重伤五六个,轻伤根本没人统计。袁世凯听说这个消息之后勃然大怒,严令要求各部队整顿军纪。王士珍身为陆军部大臣也不能拒绝这个要求。其结果是北洋军原定五月份出兵计划硬生生被推迟半个月。作为罪魁祸首曹锟部被狠狠整顿番。打头阵任务被交给吴佩孚。
到1915年6月1日,北洋军以第四军吴佩孚与第八军张绍增终于汇合,段祺瑞为前线总指挥,亲自指挥这两支部队南下对人民党发动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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