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
这个生产队共有五百八十多亩地。年下来,平均亩产320多斤。除自家地收成之外,周扒皮还按照文书净落6000多斤粮食。加上生产队承包饲养厂,每个参与者年底都分两头猪,二十只鸡,两千多个鸡蛋。根据“统购统销”计划,每人年底收入超过300块人民币。周家全家八口收入高达6000人民币。在河北,人民币与“袁大头”兑换比例在5:1到3:1水平。就是说周家年收入最少有1200块大洋以上水平。当年周家有200多亩地时候根本挣不到这多钱呢。
所以周扒皮请自己小舅子曹逸风喝酒时候,菜色很“简朴”,话倒是说很多。周扒皮盛赞人民党在农村水利基础建设上投入,更加盛赞人民党那“拖拉机”大用处。若是地方上没有普及水浇地,若是农忙时节没有拖拉机往来不断实施深耕,运输各种物资,农业产量根本不可能提高。至于人民党农业科技部门,周扒皮快把这些外乡来年轻人吹到天上。良种、天气预报、各种病虫害防治技术,乃至于土地特点以及营养成份调查,这些年轻人下地不多,很多东西都是照本宣科。周扒皮可是积年种地老把式,那些新名词虽然时不懂,可里面原理是听就明白。因为急需劳动力,周扒皮度耽误他家两个儿子个闺女去上学,结果周扒皮被教育部门干部拖到村大会上以“对抗义务教育法”理由公开批判番,但是周扒皮毫不记恨。他已经决定让两个儿子初中毕业后去安阳新开办农业学校上学,好好学习人民党农业技术。
虽然干活是把好手,周扒皮酒量不行,几杯下肚舌头就大。他醉醺醺对自己小舅子曹逸风说道:“没地不用怕,只要人民党说话算话,肯劳动就能赚钱,种地就有赚不完钱。们村其他那帮地主被分地之后跟死爹娘样,其实怕个球。人民党这官府说话算数,是个好官府。你们家那边要是被解放,你觉得混不下去,就跟着哥哥来种地算。只要你肯干,多不敢说,年让你挣三五百块没问题。”
曹逸风当时也不敢说什不敬话,周扒皮小腿和手臂上那条条高高鼓起血管,每次见都让曹逸风觉得阵隐隐蛋疼,那可是没日没夜下地累出来。远近几十里谁不知道周扒皮种地有套,若是不他种地能干,个只有200多亩地小地主凭什和有十多倾地曹家联姻?周扒皮跟人民党之后能靠种地发财,那是他自己门道。曹家根本做不到这点。而且就曹逸风从他堂姐那里得到消息,周扒皮组建生产队尽管收成不错,但是愿意继续加入人并不多,而且经过年玩命劳动,有些受不生产队队员也要求退出。周扒皮自己可以是种地狂,劳动狂,可其他人未必愿意跟着周扒皮发狂。以曹逸风对自己和自己家解,他们家没个人能承受这样劳动。
所以虽然不再向以前那样害怕人民党土改,不过曹逸风还是坚定自己态度,不到最后时刻绝对不放弃与人民党抗争。即便对眼前税吏无比厌恶,曹逸风还是打起笑容与税吏们开始周旋。
从临漳县县城到曹家铺有三十几里路,加上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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