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乱与绝望中,曹逸风突然听到有人低声问道:“把人打成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
终于有人肯替自己说话,曹逸风绝望心中突然生出股子暖意。
“什打成这样那样!怕个球啊。咱们这次要打这大仗,曹家个小营长算个屁,现在咱们北洋军营长没有万也有八千,这个小营长算个屁。倒是打起仗来咱们兄弟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两可事情。现在弄不到钱,咱们就是跑路话从哪里来路费啊?都这时候,咱们兄弟若是还委屈自己,这不是傻不透气?”接下来吆喝彻底粉碎曹逸风方才心中那点子希望。
曹逸风已经听不出这话到底是谁喊,而且到底是谁喊也已经不重要。这声音和这番话里面透露是种绝望时疯狂,这
不过你得把借条给打。规矩就是规矩,就是俺们朱旅长亲自带们出来也是这个价钱。怎样,曹家小少爷,你若是不懂写字,们这里有文书,你画个押就行。”
曹逸风脑子急速运转着,他想找到解决眼前问题办法,片刻之后他想到个不是办法办法,就是找这次带队胡营长。驻扎在临漳县城朱旅长曹逸风不敢去找,不过胡营长与曹逸风哥哥都是营长,想来无论如何都会卖给曹逸风点面子吧。
想到这里,曹逸风高喊着:“要见胡营长,要见胡营长。”
方才说话那个军官看曹逸风不肯就范,他厌恶皱起眉头,“说你这个人怎就不懂事呢?看你哥哥也是们北洋营长,这才对你如此客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教训教训他。”
军官话音刚落,几个北洋军拎着步枪就走过来。
曹逸风见事情不对,他也顾不得再完成父亲嘱咐,而是转身就跑。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根本不是请到什救兵,而是招惹到群瘟神。刚跑两步,曹逸风就觉得自己手臂被人牢牢抓住,转头看却是直在曹逸风身边税吏。税吏用种恨铁不成钢厌恶表情看着曹逸风。就这瞬停顿,曹逸风就感觉背上阵剧痛,他忍不住大声惨叫起来。
“还想跑,你他妈是不是人民党探子啊?嗯?”曹逸风在地上听到方才军官叫骂道,没等他分辨,阵殴打疾风骤雨般开始落在曹逸风身上。
刚开始时候,曹逸风还能在欧打下惨叫,不过片刻之后他背上肋下都遭到痛击,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而且两个北洋军用力踩住曹逸风手,让他动弹不得。其他人抡起步枪用枪托猛砸曹逸风。在如此仿佛没有尽头般痛殴之下,曹逸风只觉得死心都有。
也不知道被殴打多久,反正曹逸风觉得自己神志已经彻底混乱,连被殴打时身体痛感也开始变得遥远起来。不过不知是谁兜头浇盆冷水,部分水钻进曹逸风鼻孔,被呛住之后引发咳嗽让曹逸风又清醒过来。没来及感受到身体有多痛,曹逸风就感到有人把自己架起来,因为脑袋挨几枪托,曹逸风整个人觉得昏昏沉沉。在这样昏沉中,他听到有人说道:“曹家少爷,来吧,在这里按个手印。”
说完,曹逸风就觉得有人在自己手指上涂些什,然后又有什东西和自己手指紧紧接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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