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维钧接连接受挫折让他有些失去判断力,这消息时半会儿竟然没听明白。
“少川,不仅是沧州,就所知,在邢台北洋军进攻不力,损兵折将。就在不久前,他们向大总统提出要求援军,否则他们就打不下去。邢台那边现在还不知道山东战败消息。若是让他们知道,这可就是场大乱。你马上走。”
到此时顾维钧才知道发生什,他连忙说道:“岳父,那你怎办?”
“?”唐绍仪苦笑道,“还能怎办?现在这局面又能到哪里去。少川,你现在也不要去天津,就南下,走陆路去江苏。听说人民党治下还算是平安,你在北洋时间也不长,人民党想来也不会为难你。若是江苏也不安全,你就在河南或者其他地方再躲段。千万不要去江浙老家,那里只怕要出大事。”
“想留在北京!”顾维钧终于说道。
“少川,你别说你已经得罪大总统,若是人民党真攻到北京城下,你觉得就那帮兵痞,到最后时刻他们能干出什来?你就是不替你自己想,你也替宝玥想想!”唐绍仪声音里面充满焦虑与不满。
1912年,顾维钧在哥伦比亚获法学博士学位后归国,顾维钧回国不久,就由他岳父张衡山介绍,北上去见唐绍仪。唐绍仪时任外交总长,顾维钧以留美博士资格,在唐手下当个外交部三等秘书。他少年翩翩,出入于达官贵人娱乐场所北京饭店舞场。个偶然机会,他邂逅唐绍仪女儿唐宝玥。唐宝玥没有出过洋,对外洋向往已久,所以她平时非留学生不交。顾维钧美貌,更打动她芳心。自此以后,二人形影不离。有这层关系,顾维钧开始步步高升,简直像乘直升飞机样。每提出项要求,唐宝玥就死缠着唐绍仪,不怕她老子不答应。
远在上海张衡山高兴得很,以为得此乘龙快婿,证明他看相功夫已到家。于是函电顾维钧回上海举行婚礼。顾置之不复,后来张衡山终于得知他和唐小姐段情史,把老脸都气黄,并写封信给唐绍仪痛责顾维钧,请唐将顾送回上海。唐绍仪阅信后,勃然大怒,当即把顾叫来训斥顿,令他立即返沪。顾虽然不愿离开北京,但受不住良心责备和亲友劝导,只得收拾行李,预备南下。事情马上被唐女知道,哭哭啼啼地跑在父亲面前道:“孩儿若不能和维钧结合,定削发为尼!”定要父亲出面干预此事。其时,唐绍仪已晋升为国务总理,总觉得不该凭着自己权势,去强夺人家女婿,没有答应。唐小姐仍不罢休,为示威与恐吓,跑到北京郊外白云庵,并叫人通知她父亲说:已择期落发,唐绍仪仍未理睬。女公子见此计不成,再生计,她又回到城里,使人通知她父亲,说再不答应她要求,她只好到八大胡同(旧时北京娼妓集中区)去做生意,并且挂上现任国务总理小姐玫瑰金字招牌。这记闷棍果然把唐绍仪打昏。他立刻请回自己女儿,宣布“无条件投降”。
结果唐绍仪使用权势果然逼着顾维钧岳父张衡山退亲事。顾维钧就当唐绍仪乘龙快婿。现在唐绍仪提起唐宝玥,足见唐绍仪是真焦急万分。
顾维钧明白唐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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