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才想起他名字,蒲司令你怎知道?”柴庆国很是讶异。
蒲观水哈哈笑起来,“你以为内务委员会那些人都是吃素?郑文杰作为投诚咱们北洋成员,资料看着很是有趣呢。”
“这事就别提,不想见到这个人。”柴庆国收起笑容说道,“也会记仇,所以不见最好。”
“明白。”蒲观水答道。其实他也没注意到此事,还是下面同志知道柴庆国要来北京,把这个人资料单独提出来给蒲观水看。蒲观水到不太明白这同志是心细呢,还是想让柴庆国报复此人。但是蒲观水根本不想让柴庆国卷到这等事情里面来,见柴庆国明确表示根本不想见到郑文杰,他才有些放心下来。
吃完饭休息阵,蒲观水与柴庆国又开始讨论起今后局面。如果没有整编这件事,恢复北京秩序之后,蒲观水会与柴庆国河南军区部队汇合。中央军委下步目标是东北。想进军东北,就得先解决河北残敌。
觉很多地方放个师就够。现在你放个军上去,十万人,作为军区司令总是不方便越过军长去指挥师长啊。改编之后,个师就是五千多人,个军就是两万,调动指挥更加方便。”柴庆国反倒比蒲观水有更多大兵团作战经验,他很是支持军委计划。
蒲观水对这个解释道是很能理解,他点头说道:“这倒是没错,不过感觉火力密度会不会下降厉害?”
“那就得看军委最终拿出来火力配置。如果只是裁剪纯步兵部队,或者在裁剪基层部队数量,但是把更多自动武器配置到线部队话,部队规模缩小并不意味火力降低。部队规模小,相对后勤压力也小。”虽然自称土包子出身,柴庆国谈论起军事问题可没有丝毫不自信。
两位司令官谈起军事问题就来兴趣,蒲观水更是如此,作为北京军管总司令,他完全是靠着在根据地学到那些东西治理北京这个大城市,到现在还没有出问题可不等于他就真心喜欢这个职位。能和柴庆国这个司令员在这个高度谈军事,憋好久这股子劲终于得到发泄,他反倒比柴庆国更有兴趣。
柴庆国却是远路而来,路上也累够呛。说两个小时之后就感到颇为疲乏,他笑道:“蒲司令,你就这待客啊。好歹也让先吃口饭再说。”
但是横插进整编工作,作战事情就偏偏难办起来。这点也是蒲观水感到非常奇怪事情,“军委就不怕洋鬼子们把这些北洋军给武装起来?”
“切!蒲司令,你给
“对对对!你看就把这给忘记。”蒲观水连忙道歉。
稀粥,咸菜,馒头,肉末炒青菜给端上来之后,柴庆国看着粥里面熬红枣笑道,“好久没有这喝粥。想起来庚子年在北京时候,哎……”
蒲观水也笑道,“老柴,听人说你在北京还和陈主席闹过别扭。”
柴庆国很是怀念说道:“那事就不提,那时候陈主席也是谨慎,明明不把北京那帮人当回事,却偏偏还要搞什服从组织纪律,用那来试探。也是年轻,根本受不那鸟气。结果就闹场,现在才知道组织纪律可不是开玩笑事情。”
“听说当时北京那边闹事那位名叫郑文杰吧?”蒲观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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