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蒲观水知道章瑜回到武汉要向政治局以及军委汇报情况，他索性直言不讳
说道：“
们肯定是希望彻底消灭这种地方力量。东北这些人与日本和俄国都有着不浅关系。就所知，张作霖是在日俄战争时期靠着日本人开始发迹，对这个人是不乐观。逃到山西吴佩孚也是靠
给日本人效力，得到很多好处。”
“什
时候进山西，这个只怕短期内不用考虑。东北情况们都不解，你何不多问问徐世昌？他应该对这个熟悉。”章瑜答道。
蒲观水冷笑
声，“这帮人可是顽固很，到现在还不倒那个臭架子。也去见过那些人，王士珍还算好，人家好歹也有起码礼貌。徐世昌大总统，见到这个后生晚辈，就吆喝着们某朝篡位，又大骂背叛北洋。你让他提供消息，现在是不用指望。”
又交流阵情报，章瑜看暂时没什要继续解，就起身告辞。
分手时候蒲观水追问道：“有什最新情报，应该找谁去询问？”
这个问题问好，在北方还没有建立起联合情报机构，几乎是军队掌控全部情报。但是军队恰恰没办法搞外交，蒲观水倒是问道点子上。
“会向中央专门打个报告，有消息就会通知你。”章瑜答道。
而章瑜也想起另外个问题，他低声问蒲观水，“咱们会不会在冬天出兵？”
蒲观水认真瞅着章瑜，也低声说道：“很难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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