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检查下绳索,喊声“二三!”就起翻过栏杆,向下方坠下去。
桥上桥下是完全不同感觉,在桥面上哪怕是知道脚下是鸭绿江,也能看到江水,可大家毕竟脚下是坚实桥面,悬在半空时候,大家才知道这是完全不同。下面江水滚滚流动着,江风有力吹在脸上,向下稍微多看几眼,就感觉江水仿佛要把自己吞噬带走般,接着就是阵微微眩晕。
还没等习惯这种感觉,敌人子弹已经嗖嗖飞过来。前面绳索员还没有中弹,后面爆破员就喊声。“怎样!”绳索员连忙喊道。
“死不!继续往下坠!”爆破组副组长咬牙切齿喊道。
又放下去几米,绳索员觉得左腿上仿佛被火钳猛穿而过感觉,接着整条左腿都用不上力气。他下意识喊声,就紧紧咬住牙关,再也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在决定起坠下时候,绳索员心中充斥着因为战友牺牲巨大悲痛,而且也为同志那种视死如归g,m精神感动。那时候生死根本也没什令他害怕。
也没用。
“把你们骑兵钢甲给穿上!”爆破组副队长喊道。
“那东西护得有限!”负责放绳索同志焦急说道。
“没事,只要能让活到把定时雷管插进去就行!”副队长完全没有考虑自己能不能活着上来。
负责绳索同志愣,不过到这时候也想不那多,他让后面同志送骑兵胸甲过来。刚拿起三副胸甲,就听到地面上负责与热气球联络同志气急败坏喊道:“对面远处发现大队敌人!顶多半小时就过来!”
可是现在他第次知道,自己真是死定!仿佛是要证明这种想法般,颗子弹集中绳索员左肋,尽管里面垫钢甲,子弹没有完全穿透。不过巨大冲击,让绳索员忍不住喷口血出来。
也就在此时,绳索员好像听到背后爆破组副组长喊声,“行!”绳索员心中阵轻松,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继续控制绳索。
这时候,绳索员感到胸口、腹部、腿部上又中几枪,只是有前面伤在,这几次痛楚反倒没有那
“妈个X!”团长大骂道,“就这没用!化妆袭击也能被看出来!”
负责绳索同志也管不那多,他面让人给爆破组副组长穿戴胸甲,面自己给自己也穿上套,在其他位置上也给裹上甲叶。
滑轮共放四组。倒不是大家不肯放更多,而是位置不够。尽管明知下面同志牺牲,但是绳索始终没有放开,大家还是希望能够把同志拉上来,哪怕是遗体,也尽可能运回去。如果让同志们就这掉入鸭绿江,以后无论怎寻找,都不可能找到他们遗体。更别说,这些遗体若是被日本人得到,只怕就会被日本人残酷对待。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考虑这个,咬着牙砍断绳索,片刻后就听到重物落水声音。负责绳索同志给自己也系上绳子。面对惊讶爆破组副组长,这位同志大声说道:“咱俩块下,挡着你。如果死,你就拿当个盾牌。说什都要完成任务,不能再死咱们同志!”
爆破组副组长也不再多话,“行!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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