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启冷笑声,“子曰:事父母几谏,见志不从,又敬不违,劳而不怨。这方说你几句,你就变脸色,这能叫孝?你这心里面难道有敬?你自己都不懂敬,你又怎可能让别人敬你?”
听完这话,李玉简脸色更难看,他强压住怒气说道:“爹,按您说,这既不孝,又不敬,合着就是废物!”
李鸿启大怒道:“你还以为你不是废物?!”
见父子两人闹到如此不可开交,李老夫人再也看不下去,她啪声就把筷子扣在桌子上。“老头子,你不让说话,不过这会儿定要说话。”
李鸿启此时气够呛,干脆别过头不吭声。
是这些根本不起眼小事。从来都是如此!”
听着儿子抱怨,李鸿启不吭声。他只是微微闭上眼睛,努力调整着自己开始有些紊乱呼吸。
李玉简完全错误理解父亲态度,而且提起尚远这位师兄,李玉简就更加恼火,“在官府干好好,若不是尚远,怎可能被人另看眼?原本多少提拔机会,都因为认识尚远缘故给毁。他现在是厉害,在人民党里面威名赫赫。陈克当皇帝,尚远起码也能当个宰相。您直让他干大事,他这也干成!您直说什都干不成,这不,也应您话!”
李玉简越说越委屈,此时已经是满眼泪花,“爹,您是爹,才是您儿子。尚远不是您儿子!”
“你说完?”李鸿启声音严厉起来。他夫人想说点什,李鸿启挥手,李夫人也不敢再试图说什。
李老夫人也不管李鸿启,她对着儿子说道:“玉简,你觉得你爹看不上你。得说,你是真不懂你爹,你爹对你期待可比尚远高。只是你爹真不懂你。你不要赌气,也不要破罐子破摔,来问你,你觉得你自己能耐,你当个几品官就满足。”
李玉简素来敬爱母亲
李玉简倒是经常被父亲训斥,倒也没有太害怕。
毕竟是自己儿子,李鸿启是动真气,本想好好说话,可他还是忍不住猛拍把桌子,“你尚远师兄拜到门下时候已经有功名,他家比咱家有钱多!你看每次给咱家拉煤时候他是站在那里看人给搬?什时候不都是他亲自动手和那些运煤师傅起搬,然后给搬到位置?你呢!能少干点你什时候多干过点?”
李玉简听这话,还是不服气,他气鼓鼓说道:“那不过是他想讨你好!再说,搬煤次数怎都是多!”
“你说不错,他就是想让高兴。”李鸿启说道,“不过,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你尚远师兄不仅是有事弟子服其劳,他是真心敬,他干这件事就是给干!你干事情哪次不是要被迫无奈,要就是想让别人知道你干这些事,想让别人知道你有能耐对别人好?你这是敬?你也努力想混官场,可是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这是在故意卖好?你总说官场上人看不上你,人家什都不用干,只要不搭理你,你自己就自己跳出去给人干事。你这做,谁能真敬你?”
李玉简听父亲居然指责自己不孝,加上父亲又毫不客气直戳到自己短处,脸色就变得更难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