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道:“就说到这里吧,你若是还想吃些,就赶紧吃饭。若是不想吃,就先回去好好想想。”
李玉简当然吃不下去,听母亲这说,他连忙起身告辞回自己家去。
李鸿启二儿子李玉策从吃饭开始直不吭声,此时他却说道:“爹,想去修铁路当铁路工人。”
“你去修什铁路,好好读书去!你这都二十多岁,读书也是最后机会,若不趁此机会赶紧上学,以后日子只怕难过。”李鸿启答道。这个二儿子倒是听话,可读书却是平平。以李鸿启对人民党新教育体系解,他宁肯让二儿子赶紧去混个学历,以后也好有个更好生活。
“爹,你方才不是也说,当铁路工人也能有机会上学,到时候有机会去上学不就行。其实很想当工人。”李玉策明显不体谅老爹心情。
李鸿启还想说什,却觉得自己老婆在桌子下面推自己把,他不得不暂时停下训斥打算,“这个过两天再说。”
等吃完饭,屋里面没别人,李老夫人才说道:“老头子,你不愿意轻易动用尚远关系,心疼儿子,能拉下来这张脸。你性子太傲,般两般人也从来不看眼里。所以你不会教学生,更不用说教儿子。人各有志,到这时候,就随他们去吧。你能遇到尚远这孩子,还不知足?”
李鸿启沉吟良久,这才深深叹口气,“关心则乱。做不到事情,总是希望他们能够做到。总希望他们能够做更好。”
“你怎知道他们按照自己活法活着就不好?若人人都像尚远那孩子般,这世上果然会更好?有些事情尚远那孩子不觉得有什遭罪,可换别人那就是生不如死。”说到这里,李老夫人沉吟下,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其实你若是早点明白玉简这孩子性子……”
李老夫人也只能说道这里,夫妻两人对视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无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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