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宇文拔都怒道。
陈克和言语色说道:“拔都同志,若是文人真只是找出咱们所做那些问题,还真觉得他们长进。问题是文人都是狗改不吃屎,如果没猜错话,他们是想推翻咱们人民党。你觉得周树人同志这篇文章对咱们人民党不敬。在文人看来周树人这是摆明背叛文人集团,是大逆不道。是定要猛烈抨击。文人想法和你不样,你就别操这多闲心啦。等着看文人集团说什就好。”
既然陈克这说,宇文拔都也就气鼓鼓暂且这认,不过看他那个样子也就仅仅能不去主动找周树人麻烦而已。
陈克也不肯让宇文拔都白跑趟,他说道:“拔都同志,你觉得安徽群众有多少肯去法国?”
“呃?”宇文拔都愣,想阵才说道,“这得看给多少钱。要是挣不到钱,那就别指望有多少人。这些年咱们在水利上投入这多,虽然也经常闹灾,好歹比以前日子强没边。指望还有逃荒那种规模,肯定是不行。”
乎整个文人阶层都试图“营救”曾经奋起战斗蔡元培。这也是文人应有道理。
沉思良久,周树人终于再次拿起笔。
几天后,宇文拔都怒不可遏拿篇稿子找到陈克,陈克展开看,却见上面用红笔重重标出段,“g,m,反g,m,不g,m。g,m被杀于反g,m。反g,m被杀于g,m。不g,m或当作g,m而被杀于反g,m,或当作反g,m而被杀于g,m,或并不当作什而被杀于g,m或反g,m。g,m,革g,m,革革g,m,革革……”
不顾宇文拔都满脸怒气,陈克被这段充满鲁迅风格文章逗得哈哈大笑。
“陈主席,你还能笑出来?”宇文拔都怒道。
看陈克陷入考虑,宇文拔都又说道:“陈主席,倒不是说安徽人不好,只是肯干活,就绝对不想离开家。派人去法国农场和工厂,觉得还是找那些塌实肯干。”
陈克摇摇头,“你这想法就不对。咱们派遣劳工去法国农场工作,又不是完成任务,能干差不多就行。主要是你得多弄些去工厂工人干部。能在法国实习,这个机会可不好找。咱们不说把法国全套东西都给学过来,好歹也得参与工作给学到手吧?而且说个不太好判断事情
陈克好不容易收起笑容,勉强用正常语气说道:“为什不能笑出来?周树人同志描写还是很形象。这不就是浙西现状?”
宇文拔都见陈克没有摆正立场,更是不高兴,他指着段念道:“不g,m或当作g,m而被杀于反g,m,或当作反g,m而被杀于g,m。咱啥时候杀过不g,m。”
“要不是李寿显同志拦着,只怕这事就发生。要是说浙西真没有遭殃,是不信。哪个庙都有冤死鬼。”陈克还是用“没有摆正”立场答道。
“你这说,那就是洪洞县里没好人啦!”宇文拔都坚决不认同陈克观点。
陈克让宇文拔都坐下,给他倒杯茶,这才继续说道:“宇文拔都同志,你这是摆明没有弄明白那帮文人是什货色。你是觉得周树人同志写文章吹毛求疵,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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